自己的想法了吧。 “那你还不开门让他进来。” “是是是。有奶最了不起了。” “……” 令狐虞到底做了什么样子的决定暂且不提,就说受着伤还只是草草包扎,而后千里迢迢快马回去禀报的大将军,终于见到了他们的君王。 拓拔奎琅继位已经两年了,当年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叛乱已经渐渐被人们忘记了,年轻的君王征战四方,国家的领土不断的扩大,施行的政策也十分的好,除了一直不娶王后以及有时候总是发疯之外,他应该算是一个好君王。 此刻君王正坐在他的营帐之内,批阅着今天早上从王都那里传来的公文,大将军走入帐中,一眼就见到了这家伙只要出现就一定会带着的那幅画。 拓拔奎琅抬头看了他一眼:“事情顺利?” “非常的不顺利。”大将军伽罗楠这样道:“但是我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拓拔奎琅皱着眉道:“人没杀死?” “呵,我要是杀死了,你现在就该起来和我拼命了。”伽罗楠指着拓拔身旁的那幅画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了,才知道你这画画不出他半分的风采与神韵。” 拓拔奎琅的目光微移,在了解伽罗楠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后,猛地拍案而起:“你见到他了?!” “那队人马,那么多人,都护卫着他一个。”伽罗楠皱了皱眉道:“不过他的状态应该不是很好,不然我可能没办法活着回来见你了。” “他不在圣墓山。”拓拔眼睛一亮:“这么说来,我可以去见他!” “呵。”伽罗楠好笑道:“我觉得你现在过去是在找死。” “……” “就先不说你在他闭关期间做了个些什么,在被察觉之后,你还对他的魔教下了手,之后这次又设计伏击他,准备弄死他的手下还有妹妹,他差点也死在伏击之下了。”伽罗楠越数越觉得自家王这辈子大概都没戏了。“你要怎么和他解释?说这些都是计划?只是为了在他闭关期间替他锻炼一下他的手下?” 拓拔抿了抿唇:“此去,只是伏击天澜珵王,为什么他会在车队之中?” “不清楚,不过看起来他和那位珵王关系不错。”伽罗楠笑眯眯道:“我的王,这次,你大概是赢不了人家了。江山和美人,只能选一。” 拓拔奎琅冷着脸看他,笑道:“我若是这么容易就放手,这么久以来的努力算什么。就算是捆,我也要把他捆到我的床上来。” “啧。”大将军耸了耸肩道:“你可别把自己扯到什么算不清的局中去,个人的儿女私情,万莫牵扯家国社稷。你那位出去了就没回来的国师大人,一直都是这么和你说的吧。” “滚!你若是无事,就回你的战场去!” “遵命,我的王。” 看着将军大人退出了营帐,拓拔奎琅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转身看向身后的画像,眸中一片暗沉。 就像他说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就算是绑,囚禁,他也要得到这个人。 与此同时,曲尽青最后问了一遍那句话:“你确定?” 令狐虞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点了点头道:“我确定。” 曲尽青耸了耸肩道:“如果你觉得你能够接受那样的画面,那你就留下吧。” 令狐虞同意了曲尽青的提议,但是要求却是他也要在房内,亲眼看着治疗的进行,不管是放蛊虫还是,陆之玄死去,再活过来,他要全部都看着。 如果陆之玄没有再醒来,那么他会直接杀死曲尽青,让他给他陪葬,然后再一个个,解决那些参加了这一场计划的人。 不管是他的兄长,还是西夜国的那位君王,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在他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段祁谦眸中就已经是一旁阴沉了,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双方的眼中都是满满的杀意。 一个要面对的是爱人的死亡,一个要面对的是,若是治疗失败,他和令狐虞大概会史无前例的真正打上一架。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