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哦。”她的视线悄悄掠过那被尾巴遮得严严实实的地方,抿起的唇角悄悄上翘了几度。 虽然关于魔王的牛子她有许多好奇的地方,但出于维护在文中据说是处男的魔王的尊严的考量,她选择表面很平静背地姨母笑地拉上了门。 缚杀的尾巴抖了抖,尾尖离开了圆润的龟头,在半空中轻轻卷成一个圈,这才缓缓抽回体内。他低下头望着手里被圈住的阳具,抿了抿唇。方才少女并非注意到自己迅速升温的脸颊和耳垂,可他的热感知道。 这份害羞不似那些人对于性爱的欲拒还迎,更像是孩子对于新鲜事物的求索。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全是温存的笑意,难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吗? 他低下头,失去了继续进行的欲望,毒性却被他心中莫名腾起的愉悦给冲淡,她说不好意思,她说祝他和…牛子,长长久久... 他的唇角抿起、拉长,终是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 顾临渊关上门的一瞬间便软下身体,紧贴着墙缓缓坐到地上。她的手摸索着抚摸上心口,胸口并不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压力而停止起伏。 缚杀...缚杀...你好蛊一男的,她恨不得直接喊老婆。 大脑一旦开始思考一点色气的事情就如同脱缰野马,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回想刚才的一幕幕,纠出那些色飞了的细节放在脑海里一点点放大,忍不住咬紧下唇,脚趾也跟着抠起无辜的鞋底。 她想起他的身材、他的面庞,还有他半解的衣衫下伸出的长尾,如同一根细毛皮鞭挠着她的心窝,她承认她真的硬了,虽然现实里的她未经人事。 冷静良久,她的大脑渐渐冷却下来,手掌胡乱撑着地爬起来,她拍拍手上的尘土,不料抬起头便迎上门口青年幽紫色的双眼。 我操...这b在这里多久了?? 她一时惊讶,直接把内心的吐槽脱口而出。缚杀淡淡地移开视线,手在她目不所及的位置紧握成拳,“没有多久…”是他的热感率先发现的异常,她的体温不同于常人的升高,就像一根倒刺抵着他的手指,时刻挠一下他的指腹,因而他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在无效的运功上。 顾临渊的喉咙哽了哽,她没办法直视青年如今已平静如镜的清澈眼眸,尽管那双眼睛方才还充斥着青涩的欲念,在这种赤裸的注视下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甚至差点一个踉跄被门槛绊倒。 真是…… 她靠着门板,手顺着胸口轻拍来缓解这种几乎要令她窒息的气氛。黑蛇的视线纯洁地不像是沾染过世俗与淫欲,这让她发自心生一股莫大的愧疚感,就好像写纸片人的黄文被纸片人本人发现那样尴尬。 说来奇怪,这样一个青涩处男居然还真的会在这种时刻手冲吗?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可最近沉灼槐跟人间蒸发似的,再加上那信纸上说要她今晚便启程去加固结界,她不得不加紧修炼,以防修为与那些整天双修的家伙差太多而被识破。 …… 缚杀捏紧拳头,指甲离开掌肉,留下几个月牙。他低着头,柔软的深灰色长发沿着额角垂落,直至该死的热感和震感再也感知不到门后的动静,他才缓缓抬眼,将门关紧。 他忘了本该告知她的话,如今也一时难以启齿:那个据说和她欢好的女人的修为如今已经远超于她,既然她有方法逃避双修,也就当然要明白自己势必会在修为上落下一大截,而这一部分修为差一旦被查出来,定会遭到怀疑。 若不是他此刻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