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儿卷起他的手指摸向那处凸起,白翦又停了动作,对着她柔软的小腹摸了又摸,力度很轻。 “柔软的。”他又一次评价道。 伏姬主动坐上男人的性器,娇滴滴地吃着他的肉棒,一面发出那种烂熟于心的呻吟,白翦依言握住她的双手向上顶胯,可那娇吟怎么听怎么假,他空不开手来捂住她的嘴,只能支起身体吻住她,单纯地堵住了她的口。 “柔软的”他红着脸将她翻过来,再次从后顶入。 伏姬舔舐着他的性器,舌尖沿着铃口绕了一圈,又顺着青筋的轮廓向下延伸,蛇的唾液沾满了整个性器,使得它充斥着她的气息,白翦忍不住抠住她的后脑勺,喘息着对上她娇媚如丝的眼,唇瓣抵上她的眼皮。 “你好软、好软”他微微拧起眉,“这是魔族的特征吗?” 伏姬愣了愣:“我以为你杀过” “我杀过,”他低下头,感受到含着性器的嘴一顿,“很多,数不清楚,但师父说它们是污秽的,所以我没有碰。” 那么,她居然阴差阳错成为了他第一个触碰的魔族吗?这种仿佛荣誉感的施舍,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从一个杀魔无数的道修身上。 鬼使神差般,一种奇妙的念想驱使她继续问了下去:“那女人呢?你碰过多少女人?”教训告诉她一定要问得直白又清楚,否则男人一定会错意。 “也有很多、数不清楚,”白翦的视线渐渐放空,他没有因为她的突然停下而有所迁怒或者敦促她继续,他只是缓缓低下头,虚无缥缈的目光也许在某一处正和她对视着,“他们很硬,像尸体,而我从中获得力量,没有更多。” “为什么要力量?”伏姬不明白,如果仅仅如此的话,他的交合还真是一种受罪,那干嘛还要去做? “因为当我成为天才,就不会有人再纠结于我的发色。”白翦认真地答道。 伏姬的脑袋里只装得下一个空空的红灯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绞尽脑汁思考着他的回答,直到他捏捏她的脸蛋,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方式:“如果你有了力量,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 “可以离开红灯馆?可以做任何事?”她的眼睛放出光芒,那是白翦从未见过的、充满希冀的光。 虽然不明白力量的限度究竟在何处,但他还是点点头:“只要你足够强。” 强大的人,她不是没有见过的,他们通常是权力的强大、财富的强大,而单纯力量的强大很少见,白翦也许就是其中之一。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曾提出要包养桃弶,也就是让她被笼罩在强大之下,可桃弶拒绝了。她并不明白其中道理。 “那”她绞着袖子里的手帕想了想,“如果我变得足够强大,然后来包养你呢?”那样他也不用被笑话啊,因为有她在,就不会有人欺负他了。 白翦笑了,她的话听起来稀松平常,可她并未意识到放之于人间,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角度:女人包养男人,哪有这样的事情存在!正因为它荒诞不经,所以才会成为笑话。 “不可以。”他摇摇头,“被你包养,你就像红灯馆的墙,我是墙上的爬山虎,墙倒了,我也死了,而你不够高,我也难够天。” “一定要拉得那——么开吗?”伏姬比了一个和自己手臂等长的宽度。 “可以依赖,比如我吃不到它,我需要依赖你。”白翦原本指着自己挺立的阳物,可又突然俯下身,他的鼻尖对着她下面的两瓣唇,一吐一息都喷在被操到敏感的肌肤上,然后紧接着是舌头、他的舌头拨开阴唇,舔咬着阴蒂,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而你此刻可以依赖我。” 直到伏姬尖叫着泄了身子,他才摸了摸鼻尖的湿液直起身来,那些未完的话似乎成为了他实践的目的,可舒服的快感是实实在在回荡在她脑海中的,不灭的一部分记忆。 “并不是依靠。因为当你依靠我,你就失去了你自己,可伏姬只有成为伏姬时才有意义。”他郑重其事道。 伏姬香汗淋漓地靠着床头,一个劲儿地颤抖着,那种灭顶般的快感令她心潮澎湃,同时他的话被她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像是珍贵的礼物般反复回忆。“我”她想说什么,可话一出口又成了自己的本行,“客官的口活竟如此之好,实在是” “我叫白翦,道号怀月。”男人一字一顿道。 “白、白”白翦白翦,怀月、怀月,好美丽的名字,和他英俊的面庞那么相配,强大的人、美丽的名字和天才的荣誉,他像是天之骄子一样出现在她面前,仿佛是注定要带来什么的。伏姬叫着他的名字,又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她的尾尖无意识地勾紧他的脚踝,像是抓住稻草的溺水者一般,死死虬住了他。 “我也可以变得强大吗?” 恍惚之中,她颤抖着问道。 “嗯。”白翦握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唇。 —— 作者嘚吧嘚:追-更:danmeiwen.club (woo18.vip)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