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切断通话,就把手机摆在一旁然后继续打字赶翻译的稿件。 她很早就把敏感丢掉了,那些电话里的咒骂与絮絮叨叨或哭泣反正没有扩音出来,听的不清楚就不会影响她的情绪她的成绩。 后来酒醉的电话少了,改成凌晨两三点的无声电话,万蔷还是会接起然后一句不问的放在床边继续睡。学长交了新女友,是系上的学妹,但凌晨的无声电话偶尔还会来,万蔷把来电震动改为完全静音,渐渐的就没了。 因为学长这个教训,万蔷从此认「好兔不吃窝边草」这句话为圭臬。 这时的万蔷对未来还是有成家的想像的,她与父母的亲缘淡薄却不表示她没有渴求,也因此她不排斥继续尝试与人交往。 第二个男友文森高大英俊,是系上合办校际英文辩论赛时认识的,辩论赛在文森所在的重点大学举办,万蔷常帮老师做事,两人都是系上的活动联系窗口。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她收到了热烈的追求后,坦白的跟对方说了自己生活的排序,坦言自己不期待能找个可以照顾自己的人,但因为无暇顾及,希望交往的对象最起码可以照顾自身的情绪与生活。 文森是个目标导向非常明确的人,在这一点与她颇为一致,交往之后万蔷发现文森在这部分明确到了功利计算的程度。万蔷没有说什么,她自己不是事事以交换的角度看事情的人,但两人交往相对稳定省心。 研一时他们交往快两年,已经开始工作的文森带她回了县城父母家。他家境小康,父母脾性温和还有一个哥哥,万蔷有点意外这样的家庭养出文森这般功利的性格。 那天夜里他把她的膝弯架在手臂上,肉棒在她体内将她一抛一抛的顶弄着。文森对她说了想以结婚为前提去做准备,万蔷阴道里的嫩肉一阵急速收缩,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小腹一抽一抽的在他肉棒上高潮了。 她心里是有期待的却还没被高潮冲昏头,隔天她把自己家庭状况跟个人未来规划先说清楚,包含家庭跟个人的债务。万蔷想,如果两个人要共同负担家计的话,她开头可以分担的比例可能没办法那么高。还有,她不会有嫁妆?。 分手并没有来的太快,而是在文森主动开口去拜访万蔷父母以后。 万父毕竟生意人的手段跟眼光还在,那几年把还的了的债都还得差不多了,还不了的反而是跟亲戚欠的。虽然还是在外打工的时候多,但因为万蔷外婆身体状况下降的关系,他反而比较常跟万母联系,有时候还帮忙照顾老人或办点事,住在岳母家的日子还多了一些。 万蔷说要带男友回去时万父提前排了时间回岳母家,跟万母看了一下家里,商量着把家里的斑驳皲裂的旧沙发换了。两人又去市场绕了一圈,买了可以做七八人份的菜。 万蔷跟文森是周六上午到的,万蔷不常回来,但外婆家还是留有她的房间。 中午吃过饭万蔷带他去镇上走走顺便入住旅店,两人还是说说笑笑,去旅店前文森接了几个电话回来后跟万蔷说公司有急事得先走,就不留下来住宿,等周二万蔷回学校他再去车站接人。 万蔷一个人到家后万父对她笑了笑说:「你这男友…我看不行啊…」 隔天万蔷跟文森照例通电话,文森突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说…」 万蔷突然就懂了,问他:「你要跟我分手吗?」 文森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没有说是与不是,却说了句:「你家配不上我。」 万蔷都气笑了,挂了电话传讯息说不用见面了直接分手。 也是,分手还有什么话好说? 回学校后万蔷把文森送她的东西、交往期间为数不多的出游纪念品全部装成一小箱寄到他租处地址。 生活是难,但她不以生活为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