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梧被看的有点发毛:“你……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事。”齐斐暄友善的笑笑,“我叫齐斐暄。” “那我叫你阿暄好么?”楚明梧问。 “随意。”齐斐暄想了想,“我没有来过国公府,对这里不熟悉,也不认识各家的夫人小姐。你可以和我一起么?” 总之得先把这小丫头留在自己身边,这样楚明梧真的想说什么不得了的话,齐斐暄也能及时阻止。 言语间路过府内花园,有位夫人见到园子里显眼位置摆放着半人高的石头,便问:“这就是五小姐捡到的奇石?” 小丫鬟恭敬回答:“是。” “这可真是奇了!”说话的那位夫人走进细看,“这福寿喜三字就和写上去的一般!五小姐能捡到这块石头,定然不是凡人。” “谁说不是呢。”张芸秋一听这话,与有荣焉,满脸的笑意,“五小姐是个有福的贵人,将来必定是一生圆满富贵荣华!一般官宦人家的姑娘,哪里能和五小姐相比!” 这话说出口,有几位门第较低的夫人脸色便不太好看了。 楚明梧也撇撇嘴:“这位夫人怎么这么没有脸皮,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也不嫌丢人!” 夸自己女儿顺带着把别的女孩子踩一脚这种事,齐斐暄早就已经习惯了。她轻声道:“可她是我……母亲。” 楚明梧脸色一僵,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齐斐暄又道:“我不喜欢她,我也觉得她过分。” 楚明梧吐吐舌头:“对不住,你可别和你娘说。” “我不说。”齐斐暄道,“不过,俗话说祸从口出,你以后说话可要小心点。” 楚明梧乖巧的点头。 进到花厅,早已到来的夫人们便转头看过来。 坐在正中身穿暗红色袄裙,头戴白玉簪,容貌端庄眉目柔和的妇人起身:“你们终于来了!” 不知怎的,齐斐暄看见这妇人便心头一酸,眼泪涌上来。 她连忙低头用手帕擦泪,听到旁边的张芸秋说:“谢夫人久等!” 她知道,这妇人就是她这具身体的母亲,荣国公夫人谢夫人。 谢夫人将夫人们迎到花厅坐下,笑道:“今日本应在家庙行礼,但阿芜不愿意,非要在家中。也只得随她。让各位笑话了。” 夫人们客气了一番。齐斐暄坐在位子上,呆愣愣的看着谢夫人。 她并不想盯着别人看,但是,仿佛是这身体原来主人的执念一般,齐斐暄的眼睛总也离不开谢夫人。 若是女配一直在国公府,怕是后来也不会那样。齐斐暄的眼泪又忍不住了。 幸亏如宝发现不对劲儿,伸手拉了齐斐暄一把。齐斐暄这才得以低头擦泪,不至于让自己太过于丢人。 也幸亏齐斐暄没有上妆,不然她一哭怕是要变成鬼脸了。 谢夫人这会儿也注意到齐斐暄。她道:“这可是张夫人的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 “是。”张芸秋干笑,她不想让谢夫人注意齐斐暄,于是转移话题问,“不知今日正宾是哪位?” “是安王妃。”谢夫人道,“这会儿,王妃正在园子里散心。” 安王妃赵氏的娘家和荣国公府有几分亲戚关系,安王府一脉从不入朝,故而王府的女眷来往没有那么多顾忌。安王妃和谢夫人关系也非常好。 “安王妃?小姐好福气,能得安王妃梳头加笄。”张芸秋喜极而泣,“真是太好了。” “是啊。”谢夫人又看向齐斐暄,“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也快及笄了?我托个大,去给你当正宾如何?” 齐斐暄乖乖走过去,看着谢夫人,心里抑制不住的亲近。 这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这大概也是女配想象中能够抱抱她,让她撒娇的母亲。齐斐暄的脑海里忽然出现这个想法。 原书里女配的执念除了自己的身世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