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捞下来,网里满满的河草,翻到在地上,墨绿色的草间有白色的鱼在扑腾。 盛蒲夏翻弄着,一条一条捡到桶里,有些只有拇指般大小,她偷偷扔回了河里。 席灏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要是被刘叔他们看见指不定要说一说。这些小鱼仔他们会挑出来拿来喂家畜。 两三个小时下来,收获了三大桶。 刘叔扛着电捕杆点了根烟,不悦的皱眉,“他奶奶的,肯定有人来摸过了。就上次半夜狗叫,什么抓青蛙,就是偷鱼的。” 席灏一手扛着点捕杆一手提过她手里的桶。 “很沉,辛苦了。” 一下午的热晒,他原本白皙的脸有些通红,额发间满是汗水,她有些心疼。 “席哥,我来提吧,你还抗那个...啊!” 走路不看路,盛蒲夏脚底的马夹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摔了个狗□□。 淡色的针织衫外套都是泥巴,手掌心也是。 席灏被她着实吓了一跳,扔下提桶和杆子,将她抱了起来,眉心微皱,“哪里摔疼了吗?” 盛蒲夏摇摇头,觉得有些丢人,躲在他怀里不说话。 席灏:“刘叔秦叔我先带她回去,东西麻烦你们拿一下。” “好好,快回去,身上都弄脏了,看看有没有摔疼哪里。” 两人越走越远。 刘叔憨憨的笑了两声,“席灏这小子从小就会心疼人。那小时候夏夏一离河边近一点就听见他一本正经的说,往后退。这小子...哈哈哈。” 秦婶附和道:“还真别说,小时候我给他们四个吃粽子,肉粽,席灏那孩子就让给蒲夏。哎哟,我当时说这孩子怎么那么懂事。” ...... 路上,席灏看着她的小花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总是这样,笨手笨脚的。” “你再说我!”盛蒲夏举起泥巴爪子威胁的要往他脸上按。 席灏啄了啄她的小米分唇,“你总是给我各种让我帮你洗澡的机会。” 盛蒲夏不做声。心想,你要帮着洗她有能力反抗吗。 席灏直接抱着她上楼,锁浴室门。 “讲真,我这次脚没受伤,完全可以自己洗。” “嗯。”他脱她的针织衫,她错以为他要撕开这衣服。 “我真的可以自己洗。” “嗯。”他脱她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衣一起脱下。 “席哥!” “嗯?”他褪去自己的衣服,拥着她走进淋浴区,关上荷花图案的磨砂玻璃移动门。 诶!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鸳鸯浴? 席灏蓄着热水给她搓去泥垢,其实也没多少,大多都沾到了衣服上。 他说:“出淤泥而不染。” “啊?”这怎么还念起了诗词。 “你的身体很美。” 盛蒲夏不知不觉起来鸡皮疙瘩,抬头正好对上他格外深沉的瞳仁,水光泛雾,米分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上方的淋浴器水流温和,水珠从他的额流到脖颈,再缓缓消失在他漂亮的人鱼线去,如玉般的肤色被浴霸的黄色刷上一层让人痴迷的暖色,与之不符的是他下身的昂扬和漆黑的毛发。 “转过去。”他说。 “嗯?” 盛蒲夏面对着墙壁完全不知道他要干嘛,正在思忖着呢,只听见他说:“双手撑着墙,趴下。” 纳尼。 刚弯下一点,他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热水滚滚而下,冲刷在她背上,顺势而流,湿润一片。 席灏双手环绕她,抱得很紧,吻上她的蝴蝶骨。 ————我是萌萌哒不可描述分割线———— 她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一件事,这个老干部会随时发情。 盛蒲夏呈着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小腹还残留着那种胀痛感。 果然,这种后入式是最深入的方式,每一下都刺到最深处。 席灏脱去浴袍,在柜子里翻找着衣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 “腿张这么开,是在邀请我?”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