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着眼睛说着瞎话,幽深的目光盯着她锁骨上漂亮的项链,觉得有些碍眼。 温楚脸色有些白,今天来参加谢中将婚礼的都是帝都权贵中的权贵,要是不适合的话,岂不是很失礼? “要不,我不戴了,反正这件裙子也不是露肩款的,不戴项链不会觉得空。”温楚说着就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她真的觉得满好看的呀。 纪凛冬目光微暗,唇角上扬,淡淡地说道:“不戴会更失礼,女人身上不能没有珠宝,借你一套,晚上回来我想吃你做的饭。” 温楚:??? 男人说着就从车里取出一个珠宝盒子,打开,递给她,挑眉问道:“嗯?” 温楚看着珠宝盒里的一对耳饰,瞬间就被夺去了呼吸,真的太漂亮了,光华内敛的珍珠和璀璨耀眼的红钻完美地搭配到了一起,看上去有些贵气,但是重要的场合确实需要这样的珠宝。 “我帮你戴上。”男人不知何时靠近了她,修长炙热的指腹摸到了她的小耳珠,挑了其中的一个耳坠帮她戴上。 纪凛冬靠的极近,近到温楚感觉到他喷出的气息,耳珠子被他碰到,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戴好了吗?”温楚一动不敢动,浑身紧绷,觉得车内闷闷的,有些呼吸不过来。 “嗯,耳洞有些堵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摸着她小巧可爱的耳珠,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处,而他也最喜欢咬她的小耳珠,仿佛戴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纪凛冬终于给她戴好了一个耳坠,看着小姑娘白皙的小脸,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垂下来的红钻耳坠,衬的她越发的娇艳欲滴,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你是不是很久没带耳饰了?”男人说着又取了另一只。 温楚点了点头,她本身就没有耳洞的,还是后来有一次纪凛冬买了一对耳坠,然后发现她居然没有耳洞,这才带她去穿了耳洞,但是她其实戴不住,觉得重,平日里手上脖子上都不戴东西,素净的很。 “会有些重,晚上回来用热毛巾敷一下就好。”男人垂眼,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浑身紧绷,觉得有些自作自受。 第二只耳坠带的速度极快,纪凛冬不着痕迹地退了回去,视线偏向窗外,淡淡地说道:“指甲也没做,你可真是女汉子。” 温楚被他嫌弃得咬唇,又不是她结婚,她弄那么好看干嘛,再说了她又不是那些白富美,做了指甲她还怎么拍戏? 马上要拍的是90年代的青春片,风格偏怀旧复古,别说指甲了,漂亮的衣服都不能穿。 因这个小插曲,温楚默默地坐得离纪凛冬远了点,等车子到了婚宴的庄园外,连忙让郑谷停车,踩着高跟鞋,拿着手包,就下车了。 “纪先生,真的让纪太太走过去?”郑谷有些为难,没有继续开车,私底下郑谷都是称温楚为纪太太的,只因为这样喊,纪先生的心情没准能好一天。 纪凛冬看着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拿着手包按着飘逸的裙角,清新脱俗的小模样,懒懒地说道:“前面有记者,你下车跟着,不准男人过来搭讪。” 他也是男人啊。郑谷心一哆嗦,心里有些发虚地下了车,小心翼翼地离纪小太太三步远地护驾。 纪先生这醋劲是越来越大了,他有些慌。 纪凛冬看了看时间,谢惊蛰那边已经忙的不成样子,谢家人早就来了,老太太问了他好几遍,他都说马上到,此时也不好耽搁,直接开车进了婚礼的庄园。 谢惊蛰跟司迦叶的婚礼在城郊的庄园举行,比较低调,但是来的人丝毫不低调,纪凛冬下车就看见一水的穿着军装的人在帮忙,当接待的接待,当跑腿的跑腿,穿的都是崭新笔直的军装,而且各个军衔都高的吓人,好像没他什么事情了? 纪凛冬意味深长地勾唇浅笑。就这样,还限制什么八桌酒席干嘛,这半个军区的人都变着法子挤进来了吧? 谢惊蛰正在跟厉沉暮说话,男人今天穿的也是军装,没有穿西装,俊美冷肃的面容难得露出笑容,隐约还能瞧出一丝的紧张来。 厉沉暮家的两个小宝贝,一个漂亮的像洋娃娃,一个斯文的像小绅士,乖巧地拿着小花篮,躲在厉沉暮的身后,免得被人来人往的叔叔阿姨们,又是摸小脸蛋的,又是摸小脑袋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