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较多,清欢回小阁楼睡,他也没阻止,只是男人想起厉娇早先说,司迦南下午去剧组的事情,便坐不住了。 厉沉暮见她光着脚,也不知道在夜风里吹了多久,哭了多久,顿时脸色微沉,一言不发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 男人冷冽如松香的气息笼罩过来,清欢身子一颤,想动却发现坐了这许久,四肢都发麻了。她将头埋进男人硬邦邦的胸前,将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抽了抽鼻子。 厉沉暮径自将她抱进自己的卧室,见她垂着脑袋乖乖地坐在床上,去浴室取了热毛巾过来。 清欢被他抱过来,偌大的卧室,空气里,枕头上,被子里都有男人身上独有的松香气息,她莫名心安,见他突然蹲下来,握住她的脚,浑身一震,缩了缩脚,沙哑地问道:“你做什么?” 男人的掌心温热有力,握住她微凉的小脚,气氛陡然之间有些旖旎。 厉沉暮轻笑了一声,低低的沉沉的,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脚趾,粉嫩的,玉雪可爱,男人用热毛巾擦干净,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肉肉的脚趾,沉沉地开口:“以后,不准光着脚,还是说,你在勾引我?” 清欢对上他黑沉发亮的双眸,纤细的身子抖了抖,飞快地摇头。 节奏被他这一带,她都险些想不起来之前做的噩梦,浑身紧绷,感觉空气有些燥热,男人侵略的气息似有若无,似是被压制了一般。 “下午,司迦南去剧组找你了?”男人垂眼,掩去眼底火热的暗光,专注把玩着掌心的玉足,慢条斯理地问道。 男人的口吻很是轻柔,但是清欢的心猛然就提了起来,之前被夜风吹的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大半,斟酌着说道:“好像是的,我在拍戏,没关注。” 厉沉暮轻笑了一声,笑声微冷,男人抬眼,幽深狭长的凤眼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出,眸底的暗光幽暗而华丽,似是要将她看穿。 “司迦南来南洋所图极大,想活的好好的,就离他远点。” 清欢郑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微微一闪,她最不愿意惹的人就是司迦南,当年离开后,为了避开司迦南,她三年都没有联系迦叶。 “你跟司迦叶的关系很好?”厉沉暮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些年,从没有见她跟谁走的近些,司迦南妹妹倒是例外。 “我们都欠对方一条命。”清欢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厉沉暮眉眼一深,薄唇抿起,没有继续问,关了灯,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细细的惊呼声尽数吞下。 他没问她为什么大半夜的坐在露台上哭,也不能问当年她逃离那家人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认识恶名昭著的司迦南,五年前的那根刺扎的太深,他们彼此都需要时间来解开心结。 男人的动作有些猛烈而粗暴,肆意地亲吻着身下的人儿,将那些不能提的话语都付诸行动。 第148章 男人暗哑地低语:阿福,别闹 男人修长而结实有力的身体压下来,隔着薄薄的睡衣,以身体丈量着她的玲珑曲线。 清欢被他狂风暴雨一样的亲吻吻的呼吸不过来,想起他床事上不动则以,一动必然不知节制,隐隐又有些害怕,伸手推了几下,挣扎了起来。 她的那点力度对男人来说,就犹如挠痒一般,厉沉暮许久没要她,近日心里又憋了气,自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两下就扯下了她轻薄的睡衣,呼吸一沉,在她耳边沙哑地低语:“阿福,别闹。” 清欢被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击中了尾椎骨一般,浑身酥软,脑袋晕沉了几分,原来,他还记得她的小名。 阿福这个小名,是姥姥给她取的,她是不足月出生的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小小的一团,生的比同龄的孩子要弱小很多,那时候姥姥怕她养不活,便取了阿福这个名字,希望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等到她长到了六岁,要去上学了,顾女士才给她取了清欢这两个字。后来她果然变成了凉薄沉默,没有太多欢愉的人。 阿福这个名字是她内心最柔软的存在,此时被厉沉暮喊来,她挣扎的力度渐渐消失,嘤咛了一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