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的神血能力不高,但他的本身武力并不低。一个武力强大、对战斗很熟悉的战士,再加上神血能力,我们看来要多一个对手了。” “这就成对手了?不过长点植物而已,那多纳战士也是没有提防,如果事先提防,用远战或者火攻就可以杀了那九原人。我倒觉得多纳战士的能力更可怕,这种怪物近战几乎无敌。” “不,我觉得那九原人不会这么简单。” “你也太看重他了吧?” 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突然道:“他太冷静。” “嗯?”他的同伴听不懂了。 “能在战斗中还保持如此冷静的战士只会因为两点,第一,自信。第二,有把握。” “可是战斗中不就是应该保持冷静吗?” “是,但也不应该一点紧张气息都没有。” 随着看客们的高喊,比斗裁判冲出来,一指原战,手臂猛地高举。 “哄——!”大量的喝倒彩声响起,这个比斗完全出了人们意料之外,而且一点都不精彩。 什么?看到冬天长植物很精彩? 拜托!他们是来看漫天飞血、来看痛苦惨叫、来看互相对砍扑咬厮杀断臂飞头的好吗! 这种精彩完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们又无法切身体会多纳熊怪的痛苦,在看台上的看客看来,这场比斗更像是多纳熊怪的自我表演——先勇猛,再冲刺,然后就莫名其妙嗷嗷叫着跌倒打滚了。 喝倒彩声不止送给原战,也送给那名还在满地打滚的多纳熊怪。 裁判一表示比斗结束,早就按捺不住的多纳战士全部冲了出来。 严默也带着冰等人来迎接原战。 多纳战士不服,有人当场扯下自己的骨牌想要和原战再战一场,那多纳熊怪艰难地发出怒吼,阻止自己的族人再干傻事。 “头领,到底怎么回事?”多纳战士想向自己的头领问个清楚,可是他们的头领已经疼得连控制自己的战兽都无法做到,他被迫和战兽分身了。 但一人一战兽谁也没有更好过一点,那熊形战兽竟然疼得捧着脑袋往场地墙壁上撞——它竟然宁愿寻死也不愿再受这个痛苦。 严默其实很想让那故意挑衅他们的多纳战士和熊形战兽疼死算了,但是! 被逼着做烂好人的老头严脸上浮起慈祥仁和的微笑向多纳战士走去。 “老头!站住!你要干什么?”多纳战士拦住他。 严默不以为意,“让我看看他的伤势,你们想让他和他的战兽疼死吗?” 多纳战士不相信他,可是他们带出来的人并不能医治同伴的伤,还弄得同伴更加痛苦。 原战等人看严默过去,也都跟了过来。 “你是谁?” “我是九原的大巫。” 一听是九原的大巫,多纳战士更不愿意他接近自己的头领。 严默很不爽,心想当我愿意为你们治疗吗?如果你们再拒绝,我就走了,反正我已经尽到义务,指南那混蛋也罚不了我。 也许那多纳战士太疼了,疼到这时有人说可以帮他解决痛苦,他愿意尝试一切的地步。 “让、让他过来。” 见头领开口,多纳战士只好让开道路。 严默没有先去救那名多纳头领,而是先走到了那只熊兽身边。 发狂的熊形战兽没人敢靠近,看严默竟然先走到那头大熊身边,多纳人全都张大了嘴巴。 有人在心中幸灾乐祸等着看那老头倒霉,有人还算心地不错忍不住就喊了声:“不要过去!” 就连那头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