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强大,但他们扩张的心并不大,否则也等不到彘族去抢夺盐山。” 那战士抓头,“可是族长说我们可以得到大量的盐,还有奴隶。” “我们到现在已经死了多少战士?” “啊?”那战士回答不出。 “六十四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战士摇头。 赤几轻声叹息,“意味着红狐族的战士已经死了一半的一半。” “大人?” “我们红狐族人口不算多,武力也不算强大。我们能在这片土地存留至今,是因为大家都喜欢我族的女人,他们会来找她们,留下后代,这就是我们。” 赤几转头看向彘族的帐篷,“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再保护族里的女人,如果有人抢走了她们,红狐族也就没有了。” “赤几!”那战士不再叫大人,而是叫了好友的名字,“你是族里最聪明的人,你想做什么?你说,我们按照你说的做!族长也说了让赤兜和我们都听你的。” 赤几拍拍他的肩膀,俊美到艳丽的面孔露出嗜血的笑容。 山谷里,战士们的下巴掉了满地。 先是突然升起的土台,再是他们从没有听到过的高亢号角声。战士们几乎都在一瞬间拿矛尖对准了土台,他们不是视原战和严默为敌,而是受到惊吓后的自然反应。 号角声虽然让他们好奇,但显然那座凭空出现的土台更加惹人注意。 猎和雕惊喜地看向原战,他们知道战有控土石的能力,但是眼前出现的一幕已经大大超过他们的预期。 战不止战士级别晋级,他的能力似乎也跟着变得非常强大! 狰并不知道原战觉醒了血脉能力,他受到的惊吓相当大,但作为同是息壤族人,震惊过后便是狂喜! “战!你觉醒了大地之神的能力!”狰激动得眼睛发红。 原战默认。 冰妒忌得眼睛发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好事都给这只阴险狡诈恶劣粗暴的野兽给碰上了!神太不公平! 老祭司脸色难看地闭上了眼睛,他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而且战表现出来的控土能力明显比以前息壤族曾出现过的几名血脉战士都强大得多。 几名长老则脸色各异,其中息壤族的长老土圪缓缓握紧了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的手掌。 严默手一按土台上的土墙,竟在土墙边沿上坐了下来。 原战抬头看到他垂在土墙外面的两条腿,笑了下,特意抬起手做了个虚抬的姿势。 严默就感觉自己屁股下面的土墙一下变得厚实和宽大了许多,土墙竟很快变成了一张有靠背有扶手的椅子。 严默胳膊架在扶手上,抬手遮住自己半张脸,掩住了抽搐的嘴角。好吧,这牲口也算衣锦还乡,想要炫耀也是情理中事。但他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看到一只大尾巴狼在得意洋洋扫尾巴的幻觉? 老祭司睁开眼睛时见大家都在仰头望着那座土台,他也抬头看去,恰巧就看到土墙变化的一幕。 老祭司有种奇怪感觉,他觉得大战似乎对这名他族祭司特别不一样,那不只是对祭司的敬畏,更像是一种……就好像战士对自己武器的爱护?不,那白头少年在战眼中明显比武器更重要,重要得多得多! “你是不是也和酋长一样,在成为四级战士时觉醒的能力?”老祭司绷着脸皮问原战,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干涩嘶哑。 原战摇了摇头,“不,我很早就觉醒了。” 老祭司颜色一变,“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说?” 狰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原因,他脸上浮起一抹冷笑。 原战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条旧疤,慢腾腾地道:“因为我那时的能力有跟没有差不多,顶多做个石器快一点。” 而在场所有人,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原战不说的真实原因是什么。息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