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点点头,“我打电话给秦慕。” 电话接通后,秦慕那边并不说话,陆仲颜抢过电话嚷嚷,“秦慕,你怎么了,没事吧?迟辰夫那边情况怎么样?” 秦慕还是不说话,陆仲颜急的乱嚷嚷,秦殊翻着白眼又把电话夺了回来,话就说了一句:“秦慕,别告诉我你跟丢了。” 秦慕一下子就出声了,“哥,这不能怪我啊,迟总说他去公司去个文件,我哪里知道他居然连车都不要就跑了啊!” …… “……对,人在我手里,我知道现在有警察跟着你,你得把警察甩了,别耍心眼,我有眼线跟着你……” 隔着一道门,苏黎听见里面梁泽的声音,后面却被刻意压低了,她听不清楚了。 这一次她全程倒是清醒的,只不过那三个男人力气太大她根本挣扎不开而已,他们往她头上套了黑色的袋子,一路汽车上颠簸很久,才到了这里。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房子整个是木头做的,空气里有一股子呛人的味道,像是油漆散发出来的,抓她来的那三个男人用手铐把她铐在了一根木柱上,摘掉了她头上的袋子。 而梁泽打电话的声音,就从不远处的木门后面传出来。 她不认识眼前这三个男人,但她猜到是梁泽的兄弟,有一个男人蹲了下来,饶有兴味地抬着她下巴看了看。 “你就是那个割了陈祖手的女人?真看不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她咬咬唇,缓缓开口:“你们为了梁泽干这种事,何必?” “都是一起逃出来的兄弟,自然要帮他完成心愿,”男人攥着她下巴的手用力,看她痛的皱起眉头来,才继续:“你放心,等你们人到齐了,我们很快就走。” 她眉心一皱。 人到齐? “他还要抓谁?” “你觉得呢?害他进监狱的人,一个也少不了。” 她低下头去,脑子飞速地转起来,她摸不清迟辰夫跟梁泽之间的关系,迟辰夫应该是没有害过梁泽的,但是听梁泽之前在法庭上的证词,他和迟辰夫之间因为叶佳茗是有矛盾的…… 一声惨叫把她的思绪拉扯回来,她一惊,扭头看向那道门。 那是个女人的惨叫,她听见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面前的男人笑了笑,“里面在调教犬调呢,你好奇?” 她脸色煞白,里面的女人已经哭叫起来,声音凄厉,还在念叨梁泽的名字,似乎是在求情,那个声音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只是因为过分尖锐和扭曲,她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你知道犬调是什么?”男人凑近了,在她耳边吹口气,“就是把女人,调教成一条母狗。” 她咬紧了下唇,一阵心悸,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别怕,没人敢调教你,听说想上你的都没什么好下场,陈祖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迟辰夫全家都搭进去了,自己八成今天也要完蛋,这么晦气,谁敢碰你?” 男人笑着,她却觉得心脏几乎要被冻结了,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她喉咙艰涩的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站起身后,才听到她的声音。 “迟辰夫不会来的。” 男人低头看着她,“你说了可不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