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喉头一紧。 湿湿热热的触感,她居然在轻咬他的喉结。 他已经感觉到她的反常,可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身下涌去,扳紧了她下巴,低下头去,唇碾上她的唇,吻的深而重。 她也不肯停,急切地回应他,小手解开他浴衣带子,在他滚烫的胸膛不断地胡乱摸索。 这就是迟辰夫,她告诉自己,她要记住这个感觉。 记住他身体的感觉,记住他的味道和气息,记住他是怎样亲吻她,是怎样抚,摸她,是怎样要她…… 记住他是怎样爱着她。 因为从此以后,她大抵只能靠着回忆过日子了。 她此生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了一个人身上,最初最深沉的爱,和最后的最深切的恨,从他以后,不会再有。 身体契合的瞬间,她眼角就溢出眼泪来了,她在他胸膛上摸到那一层隐忍的细密汗水,眼泪流的更加汹涌。 他摸到她眼角的泪水,拨开她前额湿漉漉的发,低头皱眉,“不舒服?” 她摇摇头,抱着他的腰,“给我……迟辰夫,我想要你……” 他眼眸黑沉沉地看着她,听见她又说了一遍:“我想要你——” 这一夜她再也没有压抑自己,她动情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控,很多情绪像是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各怀所思而又水乳交融,那些晦暗不明的感情仿佛惊涛巨浪将他们淹没,情,欲让身体和心都攀上了一个沸点,她呜咽着哭出声来,而他低吼着在她身体中释放。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从前,他以为的爱情都是一种样子。 不会是负累,它总该是明媚灿烂的样子,顶多有小小的磕磕绊绊而已。 那是他多年前对叶佳茗的感情,在一起,开心就好。 可原来,爱情是这样的。 是委曲求全,是卑微入土,是殒身不顾,是挫骨扬灰。 即便痛到刻骨,鲜血淋漓,却依然不愿意放手。 这就是曾经,他从苏黎那里得到的爱情。 …… 宋子涵拿着那个u盘去医院找了迟智宇一趟。 “你怎么想的,现在薛舜已经接管了蓝郡,你还要把整个华宇的股份挪那么多给他,你疯了吗?” 迟智宇瞥了她一眼,“怎么,不给薛舜,难道留给辰夫?你也不看辰夫现在什么样子,一点都不听话,叫我怎么放心把华宇交给他!” 宋子涵气急败坏地把那u盘一把甩在了病床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