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知道这知府来这里听戏的话,那也应该知道知府与云当家坐在一起的。 云当家好歹是开武馆的,身边能人无数,为什么那人会选这个时候行刺? 薛映湖见他没有回答,叹了口气,冲着薛尧道:“之澜看样子是吓坏了。” 刘知府突然浮出一抹笑,温声道:“若是害怕,不如坐在老夫身边,老夫这里都是云家的武夫和府衙的衙役,还算是安全一些。” “好啊,这再好不过了。”重涛未曾出声,薛映湖反而应了下来,又推着重涛坐在知府身旁,叹气道:“谁知道今天居然会出这种事儿,我本来是一片好心,约好友出来看戏的。” 他看着重涛这幅样子,觉得这真的是把之澜兄弟坑害了。你瞅瞅吓的,半天都没言语了。 站在刘知府旁边云当家的弟弟云常德笑道:“这孩子看上去真的是吓坏了,我略懂医术,不如帮着看看脉象,若是受了惊,要赶紧吃些药才好。”说完,不容重涛反抗,便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手指搭上脉搏,双眉一紧,诶了声道:“我也托大喊一声贤侄,贤侄,你这身体……” 重涛装出一副刚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样子,苦笑道:“不怕知府大人和云二伯笑话,小生这身体,哎……从娘胎出来便不是很好,如今养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起色。幸亏唐公子不嫌弃,愿意带小生出门散心游玩,否则小生这一生怕是都要困在家中了。” “脉象虚弱,似乎……是中了毒啊。”云常德说完,把他的手臂放了下去。 刘知府算是放了心。 一开始他还怀疑,这刺客与新认识的这两个人有关系呢,否则为什么前脚你们要给我送礼,后脚刺客就出来了呢?如今听到云常德说这小秀才身体不好,还中了毒,心中便宽松了一些。 他用未受伤的手抓过重涛的手,一脸慈祥道:“也是个辛苦的孩子。”说完,大拇指还在重涛手背上抚摸了两下。这一摸,刘知府就有些心神荡漾了。 重涛吃过那种药,皮肤敏感细腻,连汗毛都很少。二十多岁了几乎都没有胡须,一张小脸儿要多白净有多白净。更别说他还从未做过重活儿,那双手上唯一的茧子是执笔磨出来的。 恒昱祺平时就喜欢偷偷攥在掌心把玩,这双手入暖玉雕刻一半,手指细长,掌心柔软,搭配上粉红色的指甲,比女孩子的手都要柔嫩许多。 刘知府本身就好男色,虽然现在肩膀痛的不行,可是却也色心大起,趁机吃起了嫩豆腐。 他来看戏,本来就对那名角势在必得,好歹能得几晚暖玉温香。可是如今那名角小玉莲一脸油彩,还哭的嘤嘤嘤好无美感可言,反而重涛一副小嫩葱的样子,让他有点儿爱不释手了。 重涛的掌心又被挠了好几下,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吃豆腐了。他心中有些犯恶心,但是现在又不好撕破脸,只能硬着头皮装傻问:“刘大人可是伤口疼得慌?若是疼可以紧握住我的手腕。我之前受过伤很痛,唐公子便会让我抓着他的手腕,就不痛了。” 卧槽你个老流氓你丫给老子等着!别让老子抓到你的小辫子,否则一天三餐加宵夜的抽你!居然吃老子豆腐,xx你个先人啊!! “好好,好孩子……”刘知府仍旧笑的和蔼,转而用肩膀受伤的那只手抓住重涛手腕,然后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手指收紧。 这就是传说中的冰肌玉骨了吧?他眯起双眼,看着刚刚好能被自己手指合拢握住的纤细手腕,馋的恨不得流口水。 重涛忍住想要抄刀子剁猪蹄儿的冲动,一脸痴呆相赔笑。 刘知府的眼神带着咸湿油腻的感觉,不停的围着重涛的脸蛋和脖子打转,口中还问道:“你与那唐公子,是世交?” 重涛心中瞬间有了计较,他装出害羞的样子摇摇头道:“并不是,我与唐公子……是在进京赶考之时认识的。我身体弱,他也不嫌弃,时时照顾于我。” “哦,那唐公子家中是京城的?”刘知府问的漫不经心,恨不得把这一双手都踹自己怀里,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