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着易臻两肩,由着他亲,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纵情的接吻,近乎惩罚的嗫咬。 他的舌头,卷走了她的魂魄,全身只剩酥酥麻麻的轻,耳朵里填满他加重的喘息,格外热,特别痒,挠在她心上,擒在她肉上。 易臻眼色渐浓渐深,他把她抬高了,也抵得更紧,他的手游走到她最软弱私密的地方,缓慢地蹭动。 湿漉漉,滑腻腻,是她现在的身体和心情,他的手不停往里面去,又压又揉,时轻缓时用力,她没了半分力气,跟着要往下掉。 好在他及时托住她,他硬实的腿和腹部夹得她有点疼,刚要嘟囔两句,男人俯低了头,在她耳边轻语。 “想我吗?”他的鼻尖蹭着她,热息皆是逗弄。 夏琋弯唇一笑:“那你想我吗?” “想不想我?”他有些气愤地咬她耳廓,把痛感和快意交叠在一块,只为了威胁和折磨她。 “我才不想呢。”夏琋偏不给他他希望的答案。 “那你是想死。”他恨恨道。 “是你想死我了吧。”她唇角弧度愈发上扬,得意洋洋。 易臻长吸一口气,直接掀掉了夏琋睡裙,把她抱回床上,毫不迟疑地架高她双腿,侵占她,也让她食用自己,反复吞吐着他最重要的东西,咬她小腿,迫使她近乎投降的呢喃和濡意不断往外溢,他这段时间的意难平,才能得到尽情的纾解。 …… 一场酣战,夏琋心满意足,裸着靠在易臻身边,指端无意识地在他胸口打转。 他握住她极其不安分的小手,尔后十指紧扣,不再有动作。 易臻掌心好暖,夏琋瞄了眼他们两个人彼此交握的手,咬了咬唇,问了个纠结许久才好不容易说出口的问题:“今天在桥上,又被你蒙混过关混过去了,但我现在还是想问,你爱我吗?” 易臻闻言,轻叹一息。 “你叹什么气!”她想松了手去敲他,可五指仍然被他牢牢攥着,一分一厘都松不了。 “夏琋,”易臻唤她名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从来没办法在床上,餐厅,电影院,或者某条短信里表述清楚的,必须用以后所有的事物和时间来证明,明白吗?” “不明白!”她又变回了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我现在就要你……” “我爱你,”易臻打断她,并拥紧了她,不管她是否惊讶和无措,也要像嵌进身体一般拥抱她,轻轻说着:“很爱你。” 易臻过去看过一部美剧,有这么一幕场景,一对夫妇坐在车里,妻子控诉丈夫从不说爱她,但丈夫告诉他,我娶你那天说过了,如果有变,我会通知你。 所以,烦人又可爱的姑娘,我可能远比你想象的,或者我所能意识到的,还要爱你。把说这些的时间省下来,我能为你做更多事,只想你用心体会和通晓。 第56章 之后几天,夏琋每天都黏着易臻,白天是在他工作场合冷不丁就现身的小仙女,晚上就化作原型成了采阳补阴的小狐妖。 易臻倒也不烦,喜欢的姑娘主动来当自己的绑定挂件,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夏琋到现在还没主动提过复合的事情,有想要重新回到过去关系的意图。 即便在床上让她欲仙欲死,哭爹喊娘,大吹枕边风,她也能把持住最后一根清醒神经,怡然自得回:还没满两周呢。 晚上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易臻恨得牙痒痒,心想她就是欠操。 但又爱得心痒痒,从一开始,她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她是无意闯进他世界的花朵,色彩纷呈,香味撩人,他一向不喜欢太鲜丽浓郁的植物,许多都有着致命的毒性,可他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义无反顾地扎进了她的花蕊,视死如归。 又到了一个周末,易臻带夏琋去看了场电影。 购票时,夏琋挑了较为靠后的位置,担心万一看激动了想亲身边的男人怎么办。 她拿着一杯草莓汁,像所有排队等候进场百无聊类的小情侣一般,勾着易臻的臂膀,把脑袋轻轻靠向他肩膀。 夏琋扬眸,扫了眼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颚线,说:“我想自拍。” “嗯。”易臻颔首,这是她人生的最大爱好。 夏琋启齿一笑:“可以把你拍进去吗,你能和我合张影吗?” 易臻敛眼,瞥他:“我们合过影。” “那是为了拍衣服,”夏琋的指尖在他小臂内侧,有意无意地摩挲、勾画:“没有自拍过,我想放微博,你愿意吗?” “我无所谓,”易臻答道:“就怕以后你的危机感要多出千百倍。” “嗤,”她讥笑一声:“狂妄自大的人最容易栽跟头。” “所以栽你身上了?” “哼。”她走鼻子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