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等等这人脑子有病吧!老子叫他用柳条抽人他非要用手腕粗的树干,这是想玩爱死爱慕?——她能发表什么意见?是啊我就是要复仇的神挡我杀神?重生不影响智商的好吗?” 萧振衣顺手把面前的白纸揉成一团,一脸不耐烦的抬头盯着林简。他很不客气的咂咂嘴,喷出的话也同样不客气:“你特么是暗恋夏小姐吗?从咱们见面到现在你已经在她身上纠缠了半个多小时了!我跟你再说一遍:她就是来搞个试探,试探完了就走人!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的无脑小白文主角啊?阻吾道者吾必斩之?” “说什么无脑小白文!”林简厉声驳斥,“你特么当年不也看得很爽!” “——然后你就断更了!”萧振衣高声怒喝火冒三丈:“说吧!有屁快放!你到底要干什么?真是暗恋夏薇我马上给你看看桃花运!” “……好吧咱们不提什么更新不更新的了,多伤感情呐。我就是想知道,那个夏薇……会不会也为对我搞个突然袭击啊?” 他这句话有点意思,萧振衣若有所思的抬起了头。他皱眉沉吟片刻,又提笔往旁边的废纸上画了几个稀奇古怪的爻图。他盯着爻图发了好半天呆,才慢吞吞开了口:“不知道……夏薇估计还没听到你的名字呢,就是要试探,那也得——” 嗡的一声,萧振衣左手边的通讯仪开始原地跳动起来,夏薇的声音汩汩流出,柔和悦耳。 “您好,萧先生。请问您了解林大师吗?”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良久,顶着林简谴责乌鸦嘴的目光萧振衣说话了:“曾经合作过一次。不知道夏小姐骤然问起林大师,又是何用意?” 通讯仪里夏薇笑声清脆,声音温和:“也没什么啦,只是对林大师有些好奇罢了。听说您和林大师是极好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劳烦您为我介绍一下?” …… 萧振衣挂上通讯,两人面面相觑,彼此都看清楚了对方眼里的骇异。 ——这女的手脚好快! 好半晌后,萧振衣悠悠开口。 “她倒真是手腕通天,这么两天就追到了你头上。你要去么?” “当然要去,”林简冷笑一声,心下不耐,“她这么费尽心思的邀约,千辛万苦的搜罗探访,我要是不去了,岂不枉费了夏小姐一番辛苦?” 尽管心里对夏薇的所作所为颇为厌烦,林简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处事本领——从他在约定地点见到夏薇那一刻起,就无时无刻不能感觉到她释放的亲和力。她甚至已经针对林简做好了功课,无论他聊到什么,都能迅速接上,相谈甚欢。 在东拉西扯互相试探了半个小时后,那夏薇终于直入了主题。她从坤包里掏出了一个样式古板的首饰盒,轻轻打开,里面安着一枚玲珑剔透的玉石。 “这块玉石是夏家的传家之宝,我母亲素所珍爱。只是近日这玉石连发怪状,实实在在是诡异莫名。还请先生看一看,我也好求个安心。” 林简却不忙接过那玉石,他笑吟吟道:“夏小姐不是已经见过萧先生了么?何不请教萧先生呢?” 夏薇从容一笑,不慌不忙:“我前几日是拜见过萧先生,当时也提及过此事。只是萧先生说术业有专攻,这珠宝死物,确实非他所长。” 萧振衣会的是算命占卜,讲究的是要生灵活物,夏薇确实没说谎。 林简沉吟片刻,伸手去取那玉石,谁料手指一碰到,就冷得打了个激灵。 不对。 自古以来,确实有“凉玉”的说法,说上好的玉石触手生凉如浸井水,但也不会冷得就像是在冰箱里冻过吧? 这下林简不敢动手摸了,他连着盒子取过来细细端详,却没有发现一丁点异样:这玉石光润剔透,色泽温厚,在紫红色天鹅绒里微微闪光,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块美玉。 林简心里犯了嘀咕,他把那玉石连盒子举高,准备借着阳光再打量打量,谁知这盒子刚一对准阳光,他手上就猛地一沉,几乎拿捏不住脱手而出。 他慢慢把盒子放下,心里算是有了谱:见日光而避趋之,这种特性还算常见。 “夏小姐不必担心。”他清了清嗓子,道:“一般的玉石表面都有细小孔隙,可以吸纳外界的物质。这块玉应该是在阴暗处放久了,已经吸饱了阴气,骤然放置在阳气灼烈的场所,自然有种种异相。只要把这块玉在烈日下暴晒数日,阴气自然就消失了……” “阴气?”夏薇浅浅蹙眉,似是没太明白。不过她很快又微笑起来,语气从容:“那么,如果在玉石阴气未曾消磨干净之时,便有人把它给佩戴在身上……又会有何影响?” “但凡生灵,大都喜爱阳气而厌恶阴气。这样阴气浓重的玉石,对人的运势健康,自然都有影响。”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