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其实我认识,关系嘛,不好不坏,之前在某个案子的庆功宴上见过几面,不过每一次见面,他都能拿话酸我们部门,还说我们这个部门应该换一个名字,叫做吃白,我们整个部门,除了郭勇佳。那每一个人的脸都给气的铁青了。 而郭勇佳实在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居然还去问他,为什么叫做吃白。 尼玛,人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咱们这智商能不能再挣点气了?吃白粮不懂么? 但凡是做我们这一行的,说什么你也别说吃白粮。有时候并不是我们不做事,而是我们做了事,你们看不到而已,这荀峰也就是一个只求眼睛看到的主,所以我实在没有什么想法再去和他一般见识。 “这位是?呵长得那么好看,也是我们同仁?”荀峰瞥了我一眼,口气有些轻蔑的说道。 我哪能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是再说,我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不去博物馆做展览,还跑到这种现场来干嘛,不过我无所谓,我脸皮厚的已经在警界出名了,哪里还在乎他说什么? “呃……这……” “对啊,长得好看赏心悦目呗,不像某些人,长得跟个黑泥鳅似的,要不是长成个人样儿,我还真能把他和煤球堆在一起……”李铭雨刚想说话,就被我插了一句话,最让他憋屈的还不是这里,最憋屈的是,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抛给了李铭雨一个你懂得眼神,然后拍拍屁股就和裴婧瑶还有刚赶到的顾北,郭勇佳和撸一发进入了案发现场。 “发现红姐了么?”郭勇佳一边带着手套,一边跟个大佬一样的问道。 撸一发听罢,马上拨弄着自己的手机,紧跟着我们的脚步说道:“我已经通知交警大队的那群人了,一旦在马路上见到红姐的车以及像红姐的声音立刻通知刑侦大队。李铭雨这块也加派人手去找了,相信过不了多久……” “不用了,找到了……”撸一发没说话,我马上就止住了脚步,而后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红色的碎布以及一块已经快被烧焦了的皮肉继续说道:“今天上午我们离开的时候,红姐就穿着这一身。相信……她应该已经在这场爆炸之中炸死了……” 其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红姐这条黑道里面的老泥鳅,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轻易的炸死,但她当天的确是穿着这件红色的衣服,布料也一模一样,这里地处偏僻,我可以猜测她因为要藏匿这批自以为是军火的军火而来到这里,但,他们为什么不让这批军火在红枫酒吧里面爆炸?而是要等红姐来到这创业园区时候再爆炸呢? 这些问题,只能等到顾北拿着这些皮屑去化验过后才知道了,如果这个人不是红姐,那么这批炸药的作用。我想就是为了让红姐能够金蝉脱壳吧。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但红姐指使细佬杀人的事情,却毫无疑问的被板上钉钉了,是的,就算她没有在这场爆炸之中被炸死,从此之后,也只能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甚至于她都不能使用自己的真实名字以及真实相貌出现在人前,这种痛苦,莫过于死亡。 最后,警方为了避开群众的恐慌情绪,对外宣称这次爆破是爆破演习,而且封锁了所有周边的消息,这才得以维护市民的惶恐情绪。 我们一直在爆破地点弄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回去的时候部门里面所有人各个都精神疲惫,想说要不然大家伙儿去洗个澡放松一下。但裴婧瑶却一直拉着我说要回家,我也不知道她是几个意思,毕竟……人家还没有见过家长,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害羞的。 我们几个回到部门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我和裴婧瑶就先坐着她的车回到了市区,在市区里面吃了一点夜宵之后。寻思着先去散散步,毕竟我两也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都这样,作息不稳定,甚至有时候吃饭吃到一半,接到一个电话就得直接回去,所以……两个情侣之间,如果不是同事,在一起朝夕相处的时间则少之又少。 “喂,你说,红姐到底有没有被炸死?”我和裴婧走到一处环河绿化带旁,她突然止住了脚步,拉着我的手臂小声的说道。 我想了想,然后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我知道你的脑袋里面在想什么,放心啦,就算她没有死,也不可能报复到我们,你忘了我说过的么?我是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哪怕豁出我的命。” 裴婧瑶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随即飘到了旁边的湖泊之上,告诉我如果她并不担心红姐来报复,只怕她自己,到时候会成为我的累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