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一说,那男人彻底就火了,当即反驳我道:“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要冤枉好人,我没有,我承认,我是说了谎,但我是因为临时有事,找人代了我的班,而且我根本就没有上去过,你别污蔑我,可以告你恐吓。” 我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上的usb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之中,面不改色的说道:“你有脑子,懂得把监控抹去,为的,就是想要消灭你在案发的时候就在现场的事实,听说你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要抚养?为了这么一点儿东西,值得么?用脑子想想,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怎么会在你面前说出这种事情?当然,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手上的这个usb,也很清楚,现在你能做的,就只是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上了法庭,我们尽量请求法官轻判,如何?” 他的双手在颤抖,不出一分钟,那一双手就紧紧地握着我给他的u盘,捶胸顿足的说道:“我是进去过,可是我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眉目微微一皱,走到他面前,蹲下说道:“我当然知道人不会是你杀的,告诉我,你在屋子里面看到了什么,你又拿走了什么?” 他低下了头,道:“是……是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着一块蓝色的宝石,林希我认识,他总是在天鹅饭店开房间,我知道他有钱,而且最近我儿子还生了病,所以……是我错,是我的错,我财迷心窍,警官,我什么都说,我……我坦白。” 我在这审讯室里面呆了整整两个小时,在此期间,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靠着审讯桌,仔细的听着他的叙述。 案发当天下午,因为和林希同层的房间有人闹着抓小三,所以他们楼下两个执勤的保安就赶了上去,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原本要下楼的他却见到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鸭舌帽的人正从林希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这个人带着墨镜和口罩,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问他是男是女,他却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知道。 从他张嘴叙述的时候,我就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在室内戴墨镜,戴口罩……这怎么都不符合常理,他看见起疑,也是正常的。 “继续说下去。”我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他拧开了手中的矿泉水瓶,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继续说道:“看到她的时候我记得我还叫了她,可是我这越叫她越跑,那个时候我是在走廊的另外一段,他又是从林希房间里面出来的,所以我要上去追他的话,就必须经过林希的房间,经过林希房间的时候,我余光瞄了一眼,就看到……林希躺在了地上,当反映过来到时候,才想起来要去追那个人,可我一抬头,那个人就不见了……”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嘴角之间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拿走的东西,被你放在了哪里了吧?” 这个东西至关重要,他说是一枚蓝宝石戒指,也就是说,这戒指的主人应该是女人,或许,我们可以在这戒指的主人身上,提取到一些指纹。 “我家门口有一个鞋柜,里面有一双红色的跑鞋,我把跑鞋的鞋底挖出一个洞,那戒指,就在里面……警官,我……我都把那个戒指交出来了,你们就放了我吧。”他抬头,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一脸凄凉的央求道。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沉声回道:“谢谢你刚刚所说的一切,但你的行为的确是犯了法,就像是犯错一样,每一个人犯了错都要接受惩罚,当然,你有一个五岁的孩子,妻子也离开了你,这些的确值得让人同情,可这并不表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放心吧,刚刚我答应过你,会为你求情。” 说完这句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从他手上将那个黑色的usb拿了回来,转身就关上了审讯室的大门。 这一出门,我就看见了郭勇佳,原来他一直都站在这审讯室的门口没有离开过。 “你有那一段视频怎么不告诉我?”郭勇佳站在我的面前,狐疑的问道。 我看了郭勇佳一眼,随后将手上的usb交给了他,无奈的说道:“你要你就拿去咯,反正里面也没啥东西。” 郭勇佳听完我这句话,一下就瞪大了眼睛,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怒喝道:“什么?没有东西?你……你小子,你这是在诱供知道吗?还把监控摄像头给关了,能耐大了啊,没有录音,我们怎么跟钟蠡交代?” 我没搭理郭勇佳,在他的呵斥之下,我下了楼,把刚刚录好的口供和我的手机都交给了楼下正在忙碌打着游戏的卢毅发,说道:“这是刚刚的录音,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