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扣上,身子贴在门后,抬头挺胸的看着我:“你刚看见什么了?” 我心中好笑,这不是废话吗?不过没表露出来,还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耸肩的说道:“没看见什么啊,刚我东西掉地上了,在找呢。” 她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当下就冷哼了一声,丰润的嘴唇上下蠕动着,很是诱人。她瞪着我,说没看见才有鬼,平时看你挺老实个人,怎么学着偷看女生上厕所。我觉得她这是故意要扯开话题,所以就逗了下她,说我没偷看你啊,只是刚听见有纸牌哗哗在数的声儿就下来瞧瞧,她当时脸色就变了,但勉强保持镇定,装糊涂的说,什么纸牌?我怎么没看见?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没发现她还这么不要脸,都被我看见了还要否认。 我忍着鄙视,没揭穿她,目光瞥了一眼她下面,这会儿还夹着扑克,看样子刚是打算换颜色的,结果被我给撞见了,我发现调戏她挺有意思的,就呆呆的说:“那就奇怪了,刚我明明就在你房里看到了啊,而且有好几副呢,各种颜色都有,不信我带你进去找找看。” 她注意到我目光的猥琐,下意识的双手捂着,见我要去她呆的房里看,就下意识的拉着我,说不用看了,里面臭烘烘的,怕我闻不惯。她深吸了口气,没好气的说:“扑克的事情就不提了,不管有没有,那都不重要,关键你刚偷看我,这是事实吧?” 我估摸着她是想拿这事儿压我,我要敢造次,她就告我非礼。可我特么毛都没碰她一根啊,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关键我要把她刚打牌出老千的事儿说出来,按我三叔这在社会上厮混多年的臭脾气,非要剁了她的手不可。 当然,我不是那么没节操的人,输赢一点钱,无所谓,关键是,我要能利用这事儿来威胁她,她为了不暴露的话,说不定就会让我……想到激动处,我还忍不住笑出声了来。 见我发笑,她立刻就紧张了起来,握紧了粉拳,吼道:“郝仁你笑什么笑?偷看我了还好意思笑,你还要不要脸?” 我的目光又从她下面挪到了起伏跌宕的胸脯那儿,发现她因为过多的激动,而导致上下起伏,就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没笑你,我是想说,我想起来了,那扑克好像没在房里,应该是被甩出来了吧……” 她一听就慌张了,赶紧阻止我说:“什么甩不甩出来了,我不是在跟你说偷看我的事儿吗?怎么又扯上那什么破扑克了?” “那我明明就没偷看你,只是为了看扑克啊……”我停顿了下,看着她娇羞嫩红的脸蛋儿,简直诱惑死了,我觉得调戏不够深入,还应该再大胆点儿,谁叫她平时那么装逼,谁都不鸟,这回被我逮着把柄了,看她还敢不敢跟我犟,就贼腻的说:“对了官雯燕,我问你个问题哈,你说这扑克那么大,还一大堆,要是有人把它们藏在裤头里,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她刚只撕扯了一小部分纸牌下来,绝大多数都在她下体周围贴着,只是牌桌上需要换牌的时候,她从中间抽,其实这挺考验记忆力和辨识度的,她能在假装挠挠痒的几秒空隙里,就准确无误的把牌换好,在洗牌的时候又临时抽出来放好不被人发现,不得不说她也是个人才。 一听这话,这官雯燕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双手环抱在胸脯上,冷冷的看着我:“说吧,你想怎么样?” 她冷起来还真的让人有种浑身发凉的感觉,不过她被我当场捉到,难道还敢跟我反弹吗?我就有恃无恐,淡淡的笑道:“什么怎么样啊?官雯燕,我不过就是和你讨论讨论,不至于搞得这么严肃吧?” 见我这么恬不知耻,她更是气得心里发慌,我看她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但又不敢轻易得罪我,只是强忍愤怒的说道:“郝仁,你觉得这样装下去有意思吗你?我知道刚什么都被你看到了,我无话可说,你直说吧,到底想要怎样。” 我发现这调戏美女,尤其是以前从不高看我一分的女神,很带劲啊,感觉比真枪实弹的干一场都还过瘾,所以就不为所动的装糊涂道:“我没装啊,我装什么了?我就只看到了扑克,奇怪现在上哪儿去了,都找不到,难道我眼花了吗?” 说着,我还蹲下来去瞧她刚呆的屋子,她见我这样,简直肺都要气炸了,紧紧的咬着润唇,嘴里碎碎念的肯定是在诅咒我祖宗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