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自己高兴,以自己为傲。有这样的两位兄弟相伴,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何青云故作高深笑道:“白院长,晚生说的有缘人可不是子峰兄,在晚生看来,此人比子峰兄还要出色。” 在场的除了李子峰,那就是冯文渊了。白院长明白过来带着疑问道:“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冯文渊的,老夫只记得此人长得倒是相貌不凡,为人也颇有礼仪,其他的了解不是很多。他如何能算得上是比你还要出色的学子呢!” 何青云笑着摇头道:“白院长有所不知,文渊兄的成绩一直都是我们书院的第一名。就是不以才学定胜负,那么文渊兄的修养人品那也是没的说的!” 白院长聚精会神地听着何青云说起冯文渊的为人,渐渐地对何青云口下的冯文渊大感兴趣。 冯文渊此人心胸宽广又不失头脑,待人诚恳,信守诺言。他给别人的是一种温文尔雅的一种君子风范,在何青云眼里,能够算得上真正古代贤风的就只有冯文渊一人。 而且冯文渊的家世也是比较好的,白家小姐嫁进门,不愁吃穿,有丫鬟仆人侍候,日子要比何家幸福多了。 白院长听着何青云的分析,对场下的冯文渊那是好感蹭蹭地向上长。尤其是何青云扔下最后一枚炸弹:“而且,文渊兄的家庭环境导致他特别厌恶男人宠妾灭妻,一个女子嫁人最重要的是夫婿能够一心一意地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所有闺阁少女的美好愿望!令千金若是嫁给文渊兄,那么在这个问题上,估计不会有小妾、通房的困扰!” 白院长对自己的老来女可谓是当作眼珠子般千疼万宠,他当然希望自己的闺女嫁一个忠心不二的好夫婿。听了冯文渊这么些好条件,顿时喜不自胜。要不是比赛还没结束,他就要立刻让冯文渊过来,自己好仔细考察考察! 终于把这个心急的白院长忽悠过去了,何青云一头冷汗地回到了王守道这边房间。他看着场内正奋笔疾书的冯文渊,心里为他默哀了三分钟。 吴子恒拉着何青云到一旁,看着场内的冯文渊,凑近何青云耳边鸡贼道:“青云兄,我看着文渊兄下笔的速度,那叫一个下笔如有神啊,看来我们这次肯定能赢了。只要接下来的两场比赛,能够胜出一场,那咱们书院就获胜了。所以,我想跟你商量商量,你那个作诗比赛,你有多大把握啊?” 何青云深知吴子恒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他心里已经做好了被雷的打算。看着吴子恒期待的笑脸,何青云只好无奈道:“这个事情怎么说得准,我又不知道那个虞青川的作诗水平如何,这没法确定啊!” 白了何青云一眼,吴子恒傲娇道:“怎么没法确定了,我们昨天对的那些对联不就是虞青川出的,结果不还是被我们对出来了么?” 实在是不能理解吴子恒的意图,何青云只好直白道:“子恒兄啊,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你这样让我猜来猜去的,我脑子都快打结了!” 吴子恒此时也知道不好意思,他讪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道:“那个,青云兄,我是想,这个作诗比赛你要是赢了,那我的绘画比赛就毫无压力了。所以,这不是希望你明天一定要获胜么。嘿嘿,我就想轻轻松松的参与最后一场比赛,意思意思就行了!” 眼前这个憨笑着说想要偷懒的人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吴子恒么?何青云不解道:“子恒兄,你这是怎么了,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我们三个都要努力获胜,将尚儒书院完全比下去么?现在怎么改变这么大?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吴子恒有些感慨道:“我们没来龙泉镇之前,我以为他们尚儒书院都是一群高傲自大的人。可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们对我们的确不薄。招待我们也挺到位的,要是我们三场比赛全部获胜,那他们尚儒书院肯定面子全无。我这心里着实有点不忍心,故,如果你和文渊兄都赢得了前两场比赛,那么第三场,我决定输给那个张学友!” 一番话说的何青云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吴子恒的内心竟如此柔软,真是一个善良滴软汉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