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银锁啊。她根本没见过。 一直没能得到答复的武爷爷慌了,摸着自己的上下口袋,翻了又翻。 林建国担心他情绪太过激动会加重病情,忙拉住他的手,好奇地问,“爹,银锁是干啥的?” 武爷爷笑眯眯地解释,“这银锁传女不传男,将来是要留给你女儿当信物的。” 林建国怔了怔,纳闷道,“既然传女不传男,怎么会传到你手上了呢?” 武爷爷把脸一板,毫不客气地叱责起来,“臭小子,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银锁是你娘给的。你娘早早就走了,当然是我收着了。” 自觉说错话的林建国忙赔礼道歉,“是,是,我说话错了。”他话峰一转,故作不满地道,“可是爹,你之前不是把银锁给我了吗?怎么还想要回去啊?” 武爷爷面露疑惑,“我给过你了?什么时候啊?”他说话有点吃力。但是声音却依旧铿锵有力。 林建国眼含泪花,“前几天啊。” 想不起来的武爷爷不想了,握着林建国的手,叮嘱道,“那你别忘了,将来给你女儿啊。”不等林建国回答,他唠唠叨叨地说,“那上面还刻着平安两个字呢。老一辈的人都说,戴着银锁能保平安。” “好!” 说了一会儿话,武爷爷精神又低迷起来。 两人把他扶到房间里休息。没一会儿,他又睡着了。 武思兰捂着嘴,退出了房间。 她回到自己房间,趴在床上,痛哭出声。 林建国坐到床沿,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爷爷毕竟还活着。你现在不该只顾着自己伤心。该想着好好孝顺他。” 武思兰埋头趴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手肘坐起来。 她抹了眼泪,回过头看着他,“我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你还有我,还有你哥,我俩都是你亲人。对了,我家人都是你亲人。”林建国摸了摸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泪水,“你要坚强。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我们谁也无法阻止,只要你在爷爷活着的时候,孝顺他,陪着他,照顾他,让他过得舒舒服服,那就没有遗憾。” 武思兰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显得精神些,“你说得对。” 林建国怕她情绪再低落,忙转了话题,“小王给你爷爷当了多少年的警卫员啊?” “六年。”武思兰把小王的家庭情况说了一遍,末了感慨道,“因为他也是农村出来的,我爷爷对他特别好。可没想到他居然会害我。” 林建国觉得这事有蹊跷,“他一个农村孩子,哪来的机会当兵呢?” 五六年?那就一九五八年。那一年乡下到处都在大跃进,部队也停止招新兵。 小王是怎么当的兵,而且还是在北京当兵。在老司令旁边当的警卫员,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他都不能信。 武思兰听到他的怀疑,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是她有些愤愤,“可惜他不肯把幕后主使说出来。” 林建国想了想,“估计他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我看我还是去一趟他老家调查一番吧。” 武思兰有些不放心,“你一个人能行吗?”她想了想,“不如我派两个兵帮你吧?” 林建国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一个人去的。我会向上面申请调两个兵跟我一块儿去的。” 武思兰这才踏实下来。 林建国去请示司令的时候,司令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末了,司令还告诉他一件不好的消息,“小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