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了不少题目,本来想找初中的老师给我检查的,可是他们也不会……” 这是自然的,如今这些初中老师,能有个高中学历就算是高学历人才了。大部分都是初中毕业。 沈家树觉得不保险, 让他媳妇儿将题目都整理一下, 回头他去找人帮忙看看。顺便再找人帮着找些题目给唐年年继续做。 唐年年道, “啊, 还做啊。” “那可不, 咱得精益求精。” 沈家树心里对唐年年的期望是越来越高了。他现在就和望子成龙的爹一样, 盼着家里孩子考清北。 这可是第一批大学生啊,考试肯定简单。只要自己媳妇儿复习的好,那几率是很大的。 沈家树现在很有信心。 唐年年撅撅嘴,最后还是听话的点头,“那好吧,我继续学。” “年年啊,不是我对你要求高。只是我打算最迟明年就送你去念大学的。” 这话以前沈家树也和唐年年提过,她以为是工农兵大学,也知道这名额不好拿,所以就没放心上。 “我能有机会嘛?那到时候我们不是要分开好久嘛?我舍不得你。” 一想到自己去上学,家树一个人在家里,唐年年就有些不乐意。 在她心里,家是最重要的。她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爱人亲人,她一点都不想失去。 沈家树道,“到时候我陪读。” 肯定不能让年年一个人去学校啊,回头什么不长眼的就来追他媳妇儿咋办? 沈家树对年年可是放心的,但是对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的不放心。 他心里这么想的,但是嘴里可不能这么说。而是饱含深情的看着自己媳妇儿,“我可舍不得你。” 唐年年嘤嘤两声,然后把脑袋埋在了沈家树的颈窝里面。 第二天沈家树就打算去县里一趟,找县里高中的老师弄点儿考题回来,再把唐年年做的一些作业给老师们看看。 正准备出发呢,就被洪社长叫去办公室了。 “家树啊,我这有个难事儿啊。”洪社长说着叹了口气。 沈家树想着,现在形式一片大好,干啥叹气? 但是嘴里还是特别关心道,“您有啥事儿,要是信得过我,我给您分忧。给组织分忧。” 洪社长关上门,就和沈家树书说了自己的难处。 原来县里有几个农场,专门是劳改一些人的。 其中一个农场就在本公社的边界上面,但是这农场平时是县里管的,公社不用操心。但是自从去年风向渐渐改变之后,县里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这些人了。都不想沾这个烫手山芋,但是就这么放着也不行,县里还是不想把人得罪太狠的。于是就交给了当地公社管。让他们想办法把这农场里面的人安排一下。 本来这也不是洪社长的事儿多,毕竟那农场是在边界,还占着别的公社的土地呢。 但是人家公社的社长都是老狐狸,直接就去县里和领导说了,“咱公社现在还是种地为主的,咱来安排,那也是继续种地。洪社长就不一样了,把公社管理得红红火火。有本事。农场交给红社长,那自然是不一样了。” 洪社长光荣的承担了这个重担。当时就差点骂人了。把这个事情交给他,这不是为难人嘛? 农场里是一群来自各地的人。这里面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照不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