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外,其它地方我们共用。就算只是书房,这个价格也远低于市价,如果不是我对室友的颜值有要求,想找个养眼的美女同住,根本轮不到你……另外,只要我开口,你必须不问原因不要赔偿一日内搬走。” “这房子是你的,还是你租的?” “不是租的。”房子的归属未宛含糊带过,只说,“我爱看恐怖片,一个人住害怕,不然才不愿意同别人合住。成不成一句话,我赶着见客户。” …… 江以萝最终租下了未宛的书房,偶遇未宛,她最大的收获倒不是放在书房里的那张折叠床,而是礼仪公司大提琴手的工作。 虽然这间礼仪公司根本不缺乐手,简单的面试之后,刚满三十岁的女老板却分外重视江以萝,给她的报酬更是其他兼职乐手的两倍。重视的原因不是未宛面子大,也不是老板欣赏江以萝的演奏,而是她长得足够漂亮。 单是穿条最简单的白裙,江以萝也能秒杀全场女宾,所以除了怕被她抢去新娘风头的婚礼,其它活动,老板几乎场场通知她参加。 这间“高端”礼仪公司所谓的“大客户”,在江以萝看来连暴发户都算不上,所以她一直担心的遇见旧相识的情况并未出现。 不到一个月,自食其力的成就感就完全取代了江以萝所剩不多的自尊心。 接到老板电话的时候,做了一夜微博征订图的江以萝刚刚进入深度睡眠,她太困倦,本想推掉,听到薪水加倍,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回去。 挂掉电话前,老板再三吩咐这次承接的晚宴是公司成立以来最高端的,公司能否在不久的将来上市全在此一举,一定不能出差池,如果没有像样的礼服可以去租,租金公司报销。 为了成全这位只有两名固定员工的年轻老板的上市梦,江以萝提前一小时出门,回了趟自己的公寓。 那些人只抢走了珠宝和包,对于这些看起来布料不多,擦地都嫌不吸水的天价高定礼服并不感兴趣。 江以萝挑了件看上去最保守最老气的咖色长裙,挽起头发,化了个简单的妆,便背上琴下楼去等公司的车子。 一夜没休息,刚上车江以萝就昏昏欲睡,待车停了才被人摇醒,看清眼前的建筑物,她顿时睡意全无。 “我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承办的晚宴就在这儿办。”公司的副总兼总助兼财务望着江以萝曾经的家惊讶道,“这儿真的是私宅吗?简直比我们镇上的小学,不,中学还大。听说这么大的房子里只住一个人!太浪费了,要是我,我就隔成几十套板间房出租!再买几百只鸡苗在草坪上散养。” 老板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身兼数职、梦想成为包租婆的小姑娘:“黎先生付给我们的佣金比我们过去一年收入的总和都多!这个晚宴是我托了一大圈人才拿下来的!今晚的宾客都是真正的名流,少说跌份的话。”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今天来兼职的只有六个有经验,你这种老员工要是离开,这次非得出乱子不可。” 一听到江以萝要走,老板立刻开始软硬兼施地道德绑架她——这间号称百人的公司其实有九十七名员工都是来兼职的学生,且因为老板给的兼职费远低于市价,学生们大多只做一次就不再来了,如江以萝这般跟了五个项目以上的确实称得上是这间公司的元老级资深员工。 被成功洗脑、相信公司日后一定会做大做强顺利上市的江以萝为了得到老板临场许诺的百分之二的股份,最终咬牙同意留下了。 虽然成为上市公司的股东的诱惑很大,但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别墅里为新主人的入住晚宴演奏海顿的d大调,做了无数心理建设的江以萝仍旧感到有一点点荒谬。 待看到季泊均带着女伴走入,江以萝的那一点点荒谬立刻化为了大大的尴尬,一曲结束,她给身后的钢琴伴奏使了个眼色,正要逃走,却不幸被死对头发现了。 ☆、第6章 六 “那个人不会是江以萝吧?”隔着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陶与雨转头问刚刚和季泊均分开的斯晓。 见斯晓点头,陶与雨面露鄙夷:“不是吧,落魄到穿前年的裙子还好意思来这儿等季泊均,真是拼。” 过去的江以萝同一件礼服绝不肯再穿第二次,她无法理解季泊均为什么明明赚那么多却一整个季度反复穿三五套西装、用同一只公文包,连着一个月戴同一只手表,季泊均也同样无法理解她为什么非要用上百平的房间收藏不会再穿的衣服。 而今江以萝才终于领悟,季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