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这些族人,她们不肯走,我就强迫她们起来,甚至甩出蛇尾赶她们。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有害怕,也有崇敬,在我的催促下慢慢拖动身体离开现场。 我让他们先离开,我给他们扫尾,扫除脚印。 正如我所料,慕景炎很聪明,在除掉母亲尤俪后,发现陵墓里的暗道就冲出来追杀我们。 随行慕景炎的都是沙漠的速度代表,狼一向是沙漠里最凶残的,人狼更盛。 他们通过敏慧的嗅觉很快找到我们逃跑的方位。 他们在逼迫我们的同时。又杀了我蛇女族无辜的族民们,我不得不为了生存,保护我的子民们进入了连骆驼都不敢随意进入的黑沙漠。 我的子民们,为了生存和复兴,我们只能与死神一次又一次的抗衡。但请相信我,我朵雅一定会带领你们走向复兴! 我用着高亢的情怀传递着他们复兴的征途,我努力不让自己被慕景炎逼得倒下。 在危机时分,如果连我都软弱了,族民们更加没有了生的希望。 黑沙漠里的风沙很大,可以比拟偶尔遇到的沙尘暴,甚至更大,更危险。 我们几百号人顶着巨大的风沙前行,明明看不清前方的路途,我还要强作镇定的给他们打气。 那里有个土沙壁,我们暂且可以在那里躲躲。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慕桁惊喜声印,隔着厚厚的沙尘暴,我隐隐约约看到前方真得有个土高墙。 我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朝着周围走的精疲力尽的族民们高喊:前面就是防御风沙的天然土墙,我们加把劲往那走,凑合一晚,等风沙停了,我们就找机会离开。 我说得好听找机会离开,实际上黑沙漠之所以叫作黑沙漠,意味着无法轻易离开的沙漠,连方向都很难确定,哪里还能找到出去的路。 除非上帝眷顾,女娲显灵。 我等到目睹所有人都进了土墙后,才迟迟地站在背风口。 我怕慕景炎会不怕死的追到黑沙漠来,所以看着来时的方向,侦查,等待。 很快,天就黑了,族民们生起了火,好在陵墓里有吃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带了吃的出来。不至于饥饿到死。 我们过起了短暂的安逸。 可我还是很担心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黑沙漠难以出去不算,慕景炎跟人狼族又对我们虎视眈眈。 我们现在骑虎难下。 可一直待在这里不动,我们早晚会饿死,或者为了生存自相残杀而死。 我想得出神,眼皮子底下忽然伸出手只手探向我的眉宇,我犹如惊弓之鸟,本能的出手要去拧断对方的手臂。 朵雅。微弱而又担忧的吃痛声在面前响起,我抬头才发现是慕桁。 我有些抱歉的缩回手,紧张地检查着他的手臂,口技说着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这几天因为慕景炎,我都快成了条件反射的抵御了。 这样慌乱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个头。 不用和我道歉,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每天惶惶不安,等这次事情过去,你和我离开沙漠吧,我想看着你,守护你,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几次都怕失去你。 慕桁很少对我真情流露。 我很感动,但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以及无法再肆意抉择的惋惜。 这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朵雅,现在,蛇女族需要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