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的父母,那么她的死,有一半的原因是他们造成的。 我们纷纷没有想到这女鬼竟然是刘大叔夫妻的女儿――刘妮。 面对刘大叔的告罪,红衣女鬼刘妮压根就没有原谅他们的意思,她张牙舞爪地展现出那张被活埋后窒息而死的铁青鬼脸,冲着刘大叔和梁婶子大放厥词。 你现在知道道歉?现在知道错了?没用的,晚了!2000年的时候,我跪在你的门前的时候你在干嘛?你为了你的一己之私将我送进冥婚队伍,将我活活地钉死在棺材里,说得好听是为了让僵尸庇佑村子不受危害,实际上就是你们自己造孽的,尤其是你――刘德良,你不陪做一个父亲,你就是万恶的刽子手,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刽子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女鬼刘妮疯了一样的将十指扣入刘大叔的肩膀上,被指甲扣得肉体流出鲜红的液体。 我看着被女鬼刘妮伤害的刘大叔,以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梁婶子,心里就跟被蚂蚁啃咬了般,难受。 我忙不迭地找慕桁帮帮刘大叔夫妻。 这两人对女儿虽狠心,但毕竟是帮过我们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救他们是必然的。 趁着女鬼刘妮不注意,我们将她重新收服到玉瓶里,为了净化刘妮的戾气,慕桁还在玉瓶的瓶身加了几道符印以便于净化。 刘妮进入玉瓶之前还不忘朝着刘大叔和梁婶子威胁道:只要不魂飞魄散,我就还会回来找你们的! 这种威胁的话传入刘大叔夫妻的耳朵里,两个人的哭声越发的大了,连带着整个屋子里都被压抑的气氛掩盖。 慕桁见这两夫妻还没哭候的样子,他直接给我和钱顺儿扔了两道符。 符字金光打入我们的身体里,连绵不绝的哭声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爷,你这符还不是一般的好用,是非常好用,都听不到他们哭了,这下可算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哭闹心了。 钱顺儿一见女鬼刘妮回了玉瓶,哭什么给断了,立马靠近慕桁一个劲儿得吹捧。 慕桁却根本不搭理喋喋不休的钱顺儿,转身就走向我,他边走,边在自己的袖子里找着什么,似乎要拿什么东西给我。 我纳闷地盯着朝我走来的慕桁。 我怎么感觉自打我从乱葬岗里被救出来后,慕桁却变得越发奇怪了。 他以前可没有对我那么上心过。 是我时来运转了?可这种想立马被打断了,不可能,慕桁是座冰山没那么容易被融化。 我万万没有想到,慕桁在袖子里掏来掏去,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红绳? 说是普通的红绳吧,绳子的几个地方还被几个小符印环绕。 我茫然地看着长约半米的‘红绳’被慕桁拿在手心里,一头系在我的右手腕上,另一头系在他的左手腕上。 哟?寻踪红绳?少爷好大的手笔,居然把上好的宝贝用在朵雅公主身上。寻踪红绳,顾名思义是让捆绑者随时能找到被捆绑者的去向。啧啧,少爷这是要跟朵雅公主纠缠永生的节奏啊。 看到寻踪红绳的那一刹那,钱顺儿眼前突地一亮,就跟看到稀有动物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和慕桁手腕上的寻踪红绳。 听到钱顺儿调侃的语气,我心头猛地一跳,然后低下头盯着我和慕桁手腕上的红绳。 就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竟然看到我和他系在手腕上的红绳竟然以肉眼可怜的速度融入我们的血肉中,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 消、消失了。 看到红绳消失,我惯性地以为又是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抬头就看向慕桁。 慕桁,怎么回事,红绳怎么会消失了?不会是僵尸又来捣鬼? 这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我的大惊失色,慕桁却是大相径庭的淡定,钱顺儿更是夸张的拍着大腿笑话我。 哈哈哈,朵雅公主你太可爱了,这红绳是我们慕氏家族的宝贝,怎么可能是山野僵尸能控制的,普通人会说你天真,懂行的直接当你是傻乎乎的二楞子。哈哈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