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笑着解释说:“没有,阿姨身体好着呢。” 苏倾年望我一眼,没有说话。 吃了饭之后,我越发觉得身体不济,只得抱歉和苏锦云说拜拜。 苏锦云这孩子乖巧,也没有问我原因,只是点头说:“阿姨路上小心。” 我弯腰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也看了眼苏倾年,笑着离开。 走到马路对面的时候,我眼前忽而一片黑,我使劲的摇了摇脑袋打开车门,对马路对面的一大一小温和的笑了笑,随后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是比较没用的,我的身体现在很差劲,生病后身体恢复的慢不说,也特别容易晕倒。 而且这不是第一次晕倒。 上次顾乔说会给我三个月自己的时间,所以我按照宁姜水走的路线,坐火车到各国去旅行。 在火车上我晕倒过一次。 在雪山下我也晕倒过一次。 不过加上这次也只是三次。 我曾经将这事打电话告诉顾乔,顾乔叮嘱我,让我去找医生检查一下。 而我也非常听话的去了陌生国度的一家陌生医院,索性全身检查。 医生友好的笑着说我身体体质是很差的,让我自己多注意些,其他的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过医生也说:“如果以后想要孩子,只能尝试别的方法。” 我担忧的问他道:“什么方法?” “试管婴儿。” 他安慰我道:“不过几率……但总归有希望。” 医生的话我怎么不明白? 我没办法……再,自然受孕。 那天,那晚。 在陌生国度的大街上。 我委屈的哭了很久。 ☆、123.他知道了些什么?! 那场车祸后,我一直在幻想怎么让苏州自己摔一个大跟头。 以至于很多夜里我都在做这个梦,我想就让苏州摔一个跟头。 然后我就和苏家再无恩怨,不再往来。 可是,苏家势力盘根交错,仅仅苏家那从政的几个,都让我动不了苏州。 说起来是我在袁瑾面前狂言了。 顾乔曾经对我说过,他说:“小希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大不了输得一败涂地重新再来。” 其实,我很怕输得一败涂地。 因为我没有资本东山再起,而顾家永远都是我要首先考虑的问题。 在不动顾家根本的情况下和苏州对抗,这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可是我就是不死心,我恨那个男人,恨那个一直在暗处主宰我人生的男人。 我又做梦了,梦见我的孩子被人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从哇哇大哭到死无寂声。 我猛的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额头上一片虚汗。 忽而一只手伸过来,替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偏过头望过去,看着他半晌,沉默不出声。 苏倾年一如既往的穿着大衣,一如既往的帅气英俊,微微垂头看着我的眼眸,也是一如既往的魅惑人。 苏倾年从一旁桌上端过水,然后自己半个身子坐在床头,将我捞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从我的锁骨处抱过去,一只手小心的喂着我喝水。 我喉咙很干,喝了很多。 苏倾年最后放下杯子问:“医生说你发烧,是那天晚上淋雨的原因吗?” 他没有松开我,就是以这种姿势抱着我,有些依恋的将脑袋抵在我头顶,轻轻的摩擦,暧昧至极。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话,而是问:“锦云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被人接回苏家了。”苏倾年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颈子,嗓音愉悦的解释说:“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 我无言以对。 我将我手机从一旁的桌上拿过来,翻开看见宋之琛打了十几条电话过来。 苏倾年看见说:“我没有接,这铃声在病房里响了很久。”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