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她哑着嗓子不顾一切的冲向苏云,将所有人的焦点都引向苏云。 苏云脚底板都在冒凉气,她可不敢跟这件事牵扯上。小王爷丢了这么大的人,即便沾上一点,估计她也得被王府的人碎尸万段。 怎么办?苏云浑身僵硬。 这时苏雪已经红着眼扑过来了,就像一个疯子一般,连身上隐蔽的部位暴露在众人面前也不顾得。 疯子,苏云忽然急中生智,指着她道,“她疯了,快拦住她。” 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这个贱人,今天应该你在这里丢人的,都是你……”苏雪不知道中间有韩璋抽手,还以为曹哲林见苏云是想跟她……她被乌云陷害,才会落到这个境地。 她这么说,等于落实了曹哲林荒唐的行为。 苏云抓住机会,“你乱说什么,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这么嚷嚷是何居心?周管事,我看她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周管事恍然大悟,是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压下这件事,不然王府百年的名誉可就毁于一旦了。这个苏雪,姜不愧是老的辣,他立刻想到了主意,指着苏雪喝道,“你这个贱婢,陷害主子不成,还反咬别人,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嘴堵上。” 众人也回过一些味儿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把苏雪捆了个结实,在她嘴里堵上了破布。 随后就是营救小王爷,小王爷起初还不愿意,但一盆水下去,他也傻了,被众人抬回了静兰苑。 一场风波这才算结束,但这怕只是一个开始,今晚这么多人见到了这荒唐的一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明天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苏云心神不定,也不敢突然走掉,站在那里看着这场闹剧发呆。 她在看别人,别人也在看她。阁楼上,韩璋看着月色下眼神异常明亮的苏云忽然轻笑起来。他查过苏云,这个苏雪似乎是她的仇人,她倒是便宜,借他的手来除掉苏雪。 介意吗?好像不,这场戏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她倒是总能给他惊喜。 督主笑了,萧珺又往后面的黑暗中退了退,好像那黑暗能让他觉得更安全一些似的。 苏云根本不知道这些,她只等大家都散了,这才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躺在床上,她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苏云是被苏雨的哭声惊醒的,“姐,苏雪姐她,她……不好了,你快开门。”苏雨真被吓得不轻,她是被苏雪安排在大厨房里的,那些人传苏雪的事时对她也夹枪带棒的,她没人可以商量,只能来找苏云。 或许是她哭的太可怜了,苏云犹豫了一下,下床打开了大门。 “姐,你听说了吗?”苏雨抓着她的手腕急慌慌的问。 “听说什么?”苏云有所预料,但还是假装不解的问。 “苏雪姐,听说昨晚上她想陷害小王爷,今早已经被发卖出去了,说是卖给一个山里倒夜香的老头。怎么会这样,苏雪姐怎么会陷害小王爷呢?”苏雨含泪道。 苏云心里也突突的跳了几下,含糊道,“我也不知道。” “哎!”苏雨收回手,抱着肩膀蹲在了门口,“怎么办,他们不会把我也卖出去吧?”她好怕。 “怎么会!你好好当差,卖你做什么。” “我,是苏雪姐把我安排进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雨缩着肩膀胡言乱语。 苏云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之前只想到留在王府里的便利,可是却忘了这王府也不是什么佛门清净的地方,一进这王府,她有很多事也就不得自由了,就比如她的身份。 真论起来,苏云、苏雨、苏雪甚至他们庄子上的很多人都是镇南王府的家生奴才,是死是活全凭王府一句话。 镇南王府荣耀了二百多年了,它有很多奴才,奴才再生奴才,两百多年过去,估计府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奴才了。反正他们不缺钱也不缺人,平白发卖奴才,他们没有这个规矩,反倒是把这些下人都聚集起来府里还要给他们谋生路,所以府里对这些下人都是放任自流的状态。 就像苏云所在的庄子,庄子不算大,是专门给王府种甘蔗做糖的。庄子里有一个管事,每年只要按时将做好的糖送进府里,府里基本不会管他们在干什么,婚丧嫁娶也随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