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后来沐浴过程还算清净,耳边听着那边男人们的插科打诨,小弟完全开朗的笑。 如果一直这样,即便吃糠咽菜,粗布麻衣,她都是喜欢的。 可,五个男人,即将成为她夫君,还要过官府的契书,以后自己想摆脱,几乎不可能。 也罢,横竖自己没被冲入教司坊,选择拖延时间,寻找机会的流放,虽然也惨,可好歹遇到新的机会不是? 不然,哪有现在的悠闲光景? 有利有弊,懂得权衡,心思放宽,也不为一种生存智慧。 ······ “好啊,三哥,你摸我小雀雀,我也要摸你的,啊,你的怎么这么大?还长的有头发,我怎么没有?呜呜呜···” “好啦,你多吃饭,少吃零食,保证你以后鸡巴比他大,毛比他多,到时候让那些姑娘,乐得天天缠住你。” “二哥,真的吗?丛大哥没骗我?” “对,从现在保护好你的小雀儿,以后给你们阮家生一院子的孩儿。” “哦,我娘亲也说,咱们阮家人丁稀薄,我爹纳的两个姨娘,屁眼被肥油糊住,都生不出崽儿来。还有,我爹······” “归儿,勿要乱说!妄议父母,姐姐定要打你。阮家,还要靠你撑起门楣,就你现在这混不吝的样子,爹娘九泉之下,都要跳出来打你!” 阮媚手掌拍打水花,不再软糯,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显然是气急。 那边的阮烨,吓得开始哇哇大哭。 众人皆静,很有默契的,乖乖回家。 进院子,阮媚看到已经在丛伯钰怀里睡着的小弟,默默跟在他后面,进了丛家大门。 花家三兄弟,心情恹恹然,各自睡下。 丛伯钰理解她的愤恨和惆怅,把阮烨放上床,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让老二尽快回来。”便掩上门,走了。 阮媚的心思,一直沉浸在对小弟恨铁不成钢的哀痛中,听完丛伯钰的话,她怔然,望着窗棂透过的月光,五味杂陈。 丛老二回来,是为了让小弟赶快开始学规矩,长知识。 这本是他拳拳赤忱之心,可,阿桢也说过,他也能教启蒙的小弟。 而那位还未露面的丛仲钰,是个好相与的么?小弟能和他同其他人一样,打成一片么? 经过科举上来的官员,比起世家子弟,更孤傲自傲,不好相处,这是她父亲常说的话。 丛仲钰,会是什么性格呢? 还未见到人,阮媚心底便开始突突,她发愁,这位还未露面的夫君,是否能够接受她? 是不是也会觉得这样婚姻,有些匪夷所思?从而抗拒? 真要那样,又该怎么办? 难道让丛家退出吗? 想到此,阮媚心里隐隐抽痛,丛伯钰,是个好男人,她舍不得抛下。 端了碗醪糟红糖卧鸡蛋,丛伯钰推门进来。 “吃了吧,泡温泉容易饿,吃了好睡觉。”阮媚的情绪正沉浸在对丛伯钰的愧疚和不舍中,冷不丁被他遇见,情绪仿佛一下找到宣泄口。 没去吃香热无比的鸡蛋,她一把站起,扑在怀里,扯他袖子低头,踮脚,奉上菱唇,死死亲他。 丛伯钰本就沐浴后红扑扑脸,更红了,闪晶晶的黑眸,掩藏不住的欣喜。 他回抱,几乎想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两人嘴里扯出的银丝,在彼此的口鼻周围,好像慢慢织成无人能进的网。 吟哦轻浅,呼吸滚烫,丛伯钰觑眼睡得小脸红彤彤的人,在她耳边魅惑,“去我那房好不好?不插,你给我吃肉棒。” 阮媚娇羞,掐他腰。 丛伯钰端起碗,按她肩膀,边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