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去治疗,形成了这个意外而已。何况谁知道当时的死者是不是死亡已久了,而且凭没有心跳也不能确定死者的死亡,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 只是白心也好歹算是个医生,听到这种事情难免震惊,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纪昙这里再问也就是这些了,没多大新鲜的事情,看来真就是个巧合的事故,附身的说辞也无人去验证真假,成了一个不解之谜了。 白心略失望,坐上车以后,不自觉问:“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感觉也没什么更新鲜的事了。” “不,这才是刚刚开始。”苏牧说的意味深长,好似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解开。 白心狐惑地问:“刚刚开始?” “我说了,让你继续念小说,回家以后,念给我听吧。” “嗯,好。”白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说的总是没错的,先回家再看吧,没准有什么发现。 苏牧让她挑那些附身的片段念给他听。 白心喝了一口温水润喉,小声照着圈出的重点开始念:“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那股视线——凝聚在我的背部,虎视眈眈。我好像还能感知它所在的方向,在天花板上,在镜子下,几乎是无处不在。 那种朦胧的暖意又出现了,好似催眠一般迷糊,将清醒的我拽入梦魇之中。 我吓得大呼小叫,喊我妻子的名字,等她进来了,环顾四周。 那个未知之物又消失了,像个令人惊恐的害羞鬼。” 苏牧让她继续往下念其他的部分,白心也如他所说,一一照做。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昏昏欲睡的苏牧突然睁开眼,他轻笑一声,说:“我想,我已经知道了附身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到一半,妈妈要去医院就陪她去翻译了。回家马上赶终于赶出来了,抱歉大家。 ☆、第67章 第六十七集 “你已经知道了?”白心诧异地问。 苏牧但笑不语,他坐直了身子,静静思索了两秒。 因为是夏日,天黑的晚,到了七八点,窗外还残留着晚霞的余晖。 映入屋内,与桌前的台灯相接,蔓延一片暖光。 苏牧的脸被打上侧影,垂眸,晦涩不清。 他再度站起身,抬出寻常那一块塑料黑板,在上头用深黑油笔写下二字——附身。 “你究竟发现了什么?”白心问。 “别急,我还需要再梳理一下案情。” 他坐在黑板边上,喝了一口刚倒好的温水。在这些方面,苏牧还是十足十的乖巧,白心让他别喝茶了,他真的就没在喝了。 片刻,苏牧终于有所反应了:“首先,这是一起谋杀案。” 白心目瞪口呆:“怎么可能?那我们怎么会没发现其他伤口?” “因为死因的的确确就是猝死。” 他修长的手指轻搭在油性笔上,掌心按在白板磨蹭一会儿,写下——中心主旨:谋杀。 白心还是不明就里:“但我……” “别被事实蒙蔽了,”苏牧突然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语速放慢放缓,继续说道,“每一件事都有一个结果,但形成这个结果需要一个过程,而我觉得,这个过程并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人为造成的。” “你是指,死者在猝死阶段,有人做了手脚?所以导致猝死?” “也可以这么说。”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牧一贯喜欢循循善诱,不爱当机立断直击关键,他几乎是完美避开白心所有的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