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退出游戏,将争夺奖品的机会留给你们。” 苏牧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他微眯起眼睫,手指将提示卡攥的死紧,他也接连出声:“我也是。” 白心扶额,看着这兄弟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多少也猜测到了一点。 苏老师觉得这奖品像是被沈薄让出来的,一点价值都没有,瞬间倒了胃口。 白心的心都在滴血,她疼的无法呼吸。 那都是钱啊,都是钱啊。 节目组的人也难以置信,但很快察觉这是一个爆点,他们将这一部分过程后期过播出,反响很好。 网上众说纷纭,无一不在好奇,为什么有人能抵抗金钱的诱惑? 甚至有人去扒沈薄的身份,发现他虽是银行的工作职员,但家底殷实,身价过亿,家产大多都在海外,难怪国内连一点水花都没听着。 事情很快回到了正轨上,节目还在继续,他们即将启程去下一个地方。 临走前,白心去找过老伯一次,问他:“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制作出假的钢琴声,让旅客人心惶惶。” 老伯睥了她一眼,将烟斗里的烟丝凿出,说:“小姑娘不懂哩,这年头不挣这个钱挣哪个哩?可得保密,我的买卖还得做下去。” “嗯,那我们先走了,伯伯你好好保重身体。” “待会儿,小姑娘看着脸熟,我给你一个好东西,就给你一个人。” 老伯转身回屋里,将一个小红袋子递给她,像是寺庙的护符,又不像。 白心接过,道了谢,这就上车了。 她打开小红袋子,发现里面是一撮白毛,质地柔软,像是动物的皮草。 苏牧看了一眼,说:“狐毛。” 白心吓了一跳,赶紧把白毛塞回去,把红袋子装手提包里安放着,动都不敢动。 这是什么意思?纪念品?还是说……是狐仙留下的狐毛? 苏牧忽的转头,上上下下打量她,嘴角微勾,玩味说:“说不定是那个老伯觉得你眼熟。” “眼熟?” “像是以前的狐妖娘娘。” “是在夸我貌美如花吗?” “大概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白心哑口无言。 苏牧又补充,“不过,白小姐幻化成人形的样子,勉强还算能颠倒众生。” “呵呵。”白心干笑,他说冷笑话的技艺,还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白心翻出之前的那个糖罐,塞了一颗话梅,细想:他们算是领先一步,下一关即使没有拿到提示卡,也不会被淘汰。主要就是剩下的这三队了,总有一对会被刷下去。 祁连神秘兮兮说:“对了,这一次,我们要去一个鬼屋哦。据说一旦住进那个屋子,就有人会出现一些寻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甚至连动物都不喜欢那个地方,一旦强拉狗入内,它就会狂吠不止。” l太太紧张地问:“是‘红屋子’吗?” “对了,就是那里。” 白心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但岐山区传说多,是一直盛传的。甚至还有人总结了一本《岐山怪谈》,专门记述这个城区里发现的恐怖现象,还被拍了影视。 苏牧突然开口,“你们知道鬼打墙吗?” 福山治子补充:“当然,怪谈一类的,是我中学时期的最爱。在日本,这些故事都有专门的杂志记录,很受学生喜欢的。鬼打墙,应该就是在深郊野外,路人常常会原地打转,走不出一个地方,对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