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饭。”她说着,又补充了一下:“头儿请吃饭,可以带家属。” 林雨桐挑眉:“哪里?” “家里。”宁采笑道:“我把地址发给你。” 挂了电话,林雨桐问四爷:“去吗?” “去!”正好能看看到底是人还是鬼。 去别人家做客,该带什么? 一个果篮一个花篮,就行了。普通的拜访而已。 江社友家住在省厅家属院。前些年的老房子,没带电梯。还是五楼! 爬楼上去,听到脚步声了,门就打开了。宁采探出头来:“想着你应该到了。快进来!” 站在玄关处面带笑容的女人,应该是江社友的老婆。 “嫂子。”林雨桐打了招呼,就把东西递过去。 “来就来了,这是干什么?太客气了。”她笑着,“里面请,随便坐。老蒋一会就回来。” 沙发是十几年前的老沙发的样子,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坐过去,茶几上放着瓜子糖蜜饯松子这些零嘴,壶里放着茶,宁采已经翻出一次性的纸杯子给两人倒茶了:“嫂子你去忙,我招呼他们。” 宁采挤眉弄眼的问林雨桐:“啥时候结婚?” 林雨桐只笑,却不搭茬,问她:“咋回事?请客不见主人?” “临时开个会,耽搁了。”宁采说着,就跟四爷笑:“金局长可是深藏不漏啊!来一趟 市,拐了个媳妇。咱们这边的姑娘是好吧。” “主要是她好。”四爷这么说。 宁采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意思,人家是说:别的姑娘好不好的他不知道,他就觉得她好。 哎呦!这个牙酸啊! 林雨桐嘴角不由的翘起,左顾右盼的,刚好把房子打量了个清楚。三室一厅的房子,把其中一间房子改成了餐厅。只剩下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 她眉头挑起,随即又恍然。怪不得江社友的办公桌上摆放的是那么一张照片。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两口子没孩子。 江社友四十往上的年纪了! 林雨桐就低声问宁采:“一直就没有孩子?” 宁采小心的往厨房看了一眼,然后摇头:“没有!也没少看大夫。检查来检查去的,两口子都没问题,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没孩子。许是缘分没到。这事可千万别提,这是嫂子的一块心病。” 正说着话,江社友回来了。拿了钥匙自己开的门,进了门看见林雨桐和四爷就笑:“失礼了失礼了。耽搁了一会子,倒是叫你们等了。”他说着话,就把公文包往刚进门的玄关台子上一放,换了拖鞋就进来。跟四爷和林雨桐握了手,“坐着!坐着!我去洗个手。”一边洗手,又一边问厨房里的老婆:“饭好了没?从昨天就跟你说,叫你好好准备。你看看,人来了,等这半天,也不见你在哪?” 厨房里好半天没动静,都有两分钟吧,里面才传出温柔的近乎于软弱的声音说:“你没回来,怕菜凉了。现炒先吃味儿才好……” “行了行了,赶紧上菜吧。”江社友催促。 里面又没声响了。 林雨桐就起身,说江社友:“进了门就说吃饭,这还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大男子主义吧!”说着,就往厨房去,“嫂子,我帮你。” 江社友苦笑着看宁采:“你看,我就说着丫头对我有偏见,你还不信。你瞧瞧,两句话的工夫,他就认定是我的不对。你问问宁采,问问知道根底的人,看是你嫂子怕我,还是我怕她?” 宁采跑进厨房帮忙,就说林雨桐:“你可不知道,头儿也就是在人前嘚瑟嘚瑟,她其实怕嫂子怕的不得了。” 这个一脸温吞的女人,吃饭的时候江社友给正式介绍的时候才说:“认识一下,这是你们嫂子苗木。” 她还是不爱说话,只笑了笑,给林雨桐夹了一筷子菜,就算是认识了。 江社友跟林雨桐解释:“你嫂子她就是这脾气,不太会跟人交往。早些年,辞职了。后来在警校当过一段时间教员,后来因为不习惯又不干了。如今也就是在中小学,给孩子们当义务的普法宣传员。算是有个事干。”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