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非常清楚。咱们厂跟别的单位有些根本上的不同,那就是缺不得专业的人才。所以,更专业的厂领导组织,比如金厂长你,抓厂里的生产任务,这一点上,我是支持的。而且会将一如既往的支持。当然了,金厂长也非常配合我的工作,凡是我的权限范围内的事情,从来都不曾干预过……” 话说到这里,四爷直接打断:“看来是我多心了。我这次过来,主要就是跟罗主任说一声,最近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人会攻打咱们厂。罗主任大概不知道,咱们厂的技校曾被焚烧过,计主任还差点搭上性命。而之前,又多有消息,说是运往yue南的军火被劫走……罗主任,这些消息结合在一起,不由的人不跟着心惊胆战。你知道的,咱们厂里要是发生个万一,炼钢设备爆炸的后果……” 罗恒生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这消息从哪来的?” 四爷摇头:“来源确切……” 没有说提供消息的人,罗恒生也能理解,得保护提供消息的人。 四爷走了,罗恒生麻爪了。 焦虑的抓起电话,想找保卫处,随即又愣住了。 自己的上面还有计寒梅,这种事金厂长为什么不直接跟计寒梅沟通,而要先来告诉自己? 要知道,计寒梅跟这位金厂长的关系,那得是私交甚密的关系。 那么刚才,他在试探自己? 他们这是怀疑自己为了抢夺话语权,不惜拿全厂开玩笑? 不!或许这不止是一种试探,更是一种示警。 来问自己的缘由,肯定是他们觉得,此时跟自己有关。 罗恒生焦虑不安,晚上回去的时候将公文包放下之后,就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张雪娇从厨房露出头来:“今儿回来的早,饭马上就好,再等等。” 只有两口子吃饭,张雪娇麻利的炒了鸡蛋油炸了花生,再端了两碗面出来,“凑活着吃点。” 罗恒生不喜欢吃面条,他喜欢吃馒头:“没蒸吗?这次多做些,给俩孩子送些过去。” “天慢慢热了,做的多了就长毛。”她笑了笑,“咱们最近得出一趟门,老刘你知道的吧,他家儿子要结婚,这是大事,无论如何咱们得去一趟……” 罗恒生的端着碗的手一顿,严厉的看向张雪娇:“你说要出门?” 张雪娇抬起头来:“是啊!怎么了?” 罗恒生冷哼一声:“还怎么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张雪娇觉得莫名其妙:“你这人……你这次能从东北调到这里来,老刘是出了大力的。人家就一个儿子,娶的还是老领导的闺女,你说咱们不去,像话吗?” 罗恒生就看向张雪娇:“联系某些人,准备袭击中原重工的事,不是你干的?” 张雪娇脸上的表情一收:“我又没疯?我是不想活了吗?”说完一愣,自己这不是要走吗?刚好要参加老刘儿子的婚礼。“你误会我,是因为我说要出门?” 罗恒生放下筷子,只道:“我和你走了,两个孩子怎么办?燕妮是我的闺女,这一点,请你无论如何得记着。” 这是觉得自己和他走了,然后扔下孩子不管吗? 真是岂有此理! 可现在却不是置气的时候,自己有没有这么干过,自己很清楚。 她转瞬就想到了什么,急忙去了卧室,将之前老刘打来的电报翻出来又看了。没问题啊,是请自己去参加婚礼的。 拿着电报,她走到台灯的跟前,将灯打开,看上面的邮戳。可是这邮戳根本就没法看清楚。 她的心咯噔一下,一般收到电报,都是只看电报的内容,谁注意邮戳。收到电报那天,两个孩子都在家,电报是燕妮签收的,她平时不跟自己说话,电报就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有一点水渍,电报纸湿了一点,不过内容并没有花。所以,这点事也就放过了。 可如今老罗回来说了这事,恰好又有电报叫自己和老罗去参加婚礼,刚好错开了这个时间段,那么这个电报就尤其可疑。可等再看电报的时候,却成了无法追查的悬案。这邮戳没了,是当时的水渍的原因。要说一定是刻意的,反倒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嘿!还真没吃过这种亏。 她起身,拿着电报,跟着罗恒生来到办公室:“老罗,我得借用你办公室的电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