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悦诚服的为他的偷盗事业服务。”说着,又是一哼,“说到这里,不不觉得这又自相矛盾了吗?既然能收拢对方,对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姓名。当然也可能是知道姓名,却刻意选择了为这个‘带头大哥’隐瞒。可既然已经说到我们厂的青工了,这跟指名道姓的差别又有多少。又为什么不干脆指出来呢?”说着,她的语气就有些冷了:“这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诬陷和栽赃。贼喊捉贼的把戏……这事我们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只是小偷小摸,真的饿的不行了,弄点吃的,又是年轻的孩子,我们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过去了的事。但既然在偷盗以前,连背锅的都找好了。那就别怪我们不顾各家的脸面。” “查!”四爷的态度非常硬,“我们会跟总厂汇报这件事情。如果派出所查不了,我们会请公安厅的专家……这个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 这就很尴尬了! 这位副所长能说啥? 他之前也没说绝对就是人家那些青工干的,就是这边说了,那么就把人叫来咱们对质对质吧。 结果人家来了领导,一上来身份就从嫌疑人这个过错方变成了受害方。然后更是直接以受害方的身份提出质疑。不光是质疑有人恶意诬陷,好似还质疑派出所有失公允。 以人家单位的级别,真要是找省厅,那真会被重视的。 这事绝对不能这么处理。 他就说:“金厂长,这件事还在调查阶段。我保证,一定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这次的事,也属于正常的调查流程……”又说林雨桐,“林科长,我跟林所长还是老熟人,以前还是警校的同学……” 林所长是指大原。大原高升了,成了派出所所长了。不过是副的! 这人把大原给搬出来了。 那这个面子必须给。 人家就说:“这样……我叫人先送你们回。给我们三天的时间,到时候咱们案情通报……” 这事就这么着,两口子来的快走的也快,前后半个小时,人家回家了,过年去了。 可其他人走不了了。 原来是想过来领人的,现在还领个屁。 派出所把话说的非常强硬,说了,人家要动省厅,要彻查。要是不交代,等事情演变成了大案要案……性质就变了。不说吃枪子吧,没有二十年是出不了的。 这话可是吓到人了。 要是哪个厂出个打架闹事的进派出所,那这不怎么丢人。年轻人嘛,哪个单位不出这种事?可要是跟大案要案扯上关系,那可把人就丢大发了。 工人以厂为家,厂也以工人个人的荣辱为荣辱。 然后这些被带来说是被调查的,如今变成拘留了。 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再被领导一顿威吓。心里就怕了! 二十年啊! 一辈子就完蛋了。 直接都给撂了。 他们就是贪图那点粮食蔬菜食用油啥的,还不敢多偷。把重工机械那边的青工拉下水,却不是他们的主意。 谁的主意呢? 粮站的向天。 这个人还有个身份,就是向党的孙子。这小子今年刚满十八岁。 向家的儿子都在车站,向党没把这唯一的一个成年的孙子安排在车站,而是走了关系放在里粮食局。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听说是纠缠过粮食局一个姑娘,人家姑娘家里有些小背景。这小子被下放到了粮站。 这些人还交代,说是万一偷粮食的事被抓住了,就说是有人带着重工机械那边的青工干的。至于这个带头的,就说是林端阳。 可他们也注意看了,那些逮贼的青工里面,压根就没有向天说的那个人。 既然没有这个人,那就不能说。一说肯定露馅,时间对不上!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出贼喊捉贼,嫁祸诬陷的戏码。 他们贪图那点粮食,那这背后的人,报的是私仇。 林雨桐和四爷到家的时候,那边就审出来了。 但两人已经不关心那些了,还是过年要紧。家里的兔肉混着鸡肉炖了一盆子,饺子只等着下锅了。林雨桐尝了尝炖肉的味儿,“还不错。行!能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