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母亲!是你吗?母亲! 可要真是她,她又是叫谁掳走的这母子三个呢? 但不管是谁,她既然能说出‘结果不太好’的话,就证明对方并不是她能掌控的。 所以,他不接王杖都不行。 王杖拿在手里,轻飘飘,却又沉甸甸。 云姬拉住庆格:“叫人盯着长宁那女人……看着她,但她真要跑……”她犹豫了一下就道,“你就叫她跑……” 跑了,罪名就坐实了。 罪名坐实了,北康和南靖就不死不休了! “是!”庆格敛下所有的情绪,出了王帐,调集了汗王的亲卫营和虎狼卫。 而另一边,巴根和阿尔木带着人也策马而来。 彼此都看的见对方,巴根就说:“阿尔木……收敛你的脾气,在各部落的人马还没到的之前……不要跟庆格发生冲突……” 阿尔木冷笑:“砍了他的人头,咱们再较高下……” “蠢货!”巴根气道:“你以为虎狼卫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手里只有护卫……对上了,就是送死,知道吗?” 阿尔木也将‘蠢货’两个字回赠给了巴根:“你以为咱们不动手,他就会手软?想要砸咱们的脑袋,他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今天不会那么容易,谁叫他是个情种呢。”巴根冷笑:“你还不知道吧……庆格那个中原女人和两个小杂种……消失了……” 消失了? 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死了?还是说被巴根掳劫了? 阿尔木‘哦’了一声,这个消息他还真不知道。多看了巴根一眼,心里不由的戒备起来。 两方遥遥对峙,整个王城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安静……安静的有点吓人。 使团也陷入了诡异的焦躁中。 有些官员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滴。 尤其是营地周围北康的护卫军又加了一倍的人手之后,众人都聚在当中间的空地上。 除了等,除了相信太孙,没有丝毫能做的。 上官淳不止一次的嘀咕:“太孙到底行不行?” 行不行的,都是她了! 还能如何! 阴成之淡淡的回了一句:“上官大人要是不放心,大可以出去看看。” 这是什么话? 上官淳拂袖扭身,却看着太阳的方向。 天已经昏沉了,很快,太阳就会落下地平线。等黑夜降临,子时就该不远了吧。 落日的余晖照在人的脸上,彼此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 庆格手持王杖,一挥手,就有亲卫营的将士冲了出去。 巴根抬起手:“庆格……戚氏和你的俩孩子……都不想要了吗?” “慢着!”庆格忙道,“先听他要说什么。” 巴根看着几步外的弓箭手:“我想拜见汗王,我得知道父汗怎么样了……见不到父汗,我什么都不会说……” “父汗有令。”庆格垂下眼睑,“你不要妄图拖延时间。我答应你,只要你说出戚氏和俩孩子的下落,我放你离开……” 阿尔木却冷笑:“你手持王杖,却不叫我们见汗王。”他问两个统领,“诛杀我们,是汗王亲自下达的命令吗?你们可得想清楚。诛杀两个王子,你们却没有得到汗王的手谕,这正常吗?” 面对俩统领犹疑的视线,庆格闭眼。这事怎么糊弄过去。巴根不能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