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清平的喜服叫她知道什么叫做‘富’的话,那么清宁的喜服,就彻底叫她知道了什么就做‘贵’。 就是那种穿到人身上,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身穿这衣服的人,跟大家的身份是不一样的。 像什么呢? 像是那种只有书里面才有的那种贵族。 跟电视上演的那些还不一样。她没有人家演员长的那么精致,没有背景音乐给她出场,也没有灯光效果各种效果去反衬她。 但是她提着裙摆缓缓走进来的时候,就是跟人那种感觉。 她就是贵族! 高贵、典雅,衣服是什么样,反倒是被忽略了。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夺尽了所有的光华。 也不是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许多人都觉得,这样的清宁,叫人特别有距离感。 因此敬酒的时候流程就特别好走。没有打趣声,没有来回的谦让,她双手端着酒杯微微的欠身,那边就不自觉的站起来接过酒喝了。 清雪就说:“怪不得我妈说别想着跟二姐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嘛。 “比啥?”清涓觉得莫名其妙,“人比人得气死人。” 照这么比,我这学不动的,得羡慕死上面的哥哥姐姐呗。 可就是学不动有啥办法嘛! 想起自家老爸说的话:比啥比?有啥可比的?众人纷纷说不齐,别人骑马咱骑驴,回头看看推车汉,比上不足下有余。 自己用不怎么好的阅读理解能力理解的一下,大致的意思该是——知足常乐。 她对她现在的状态就挺满意。 也理解不了清雪这种比比比的羡慕,自找难受不是? 清雪心里却拿着一股子气,心说,我比不了二姐,难道还比不了大姐。 我跟大姐比,到底是差哪里了? 她这么小声的问清涓。 清涓看看坐在另一桌,被姐夫投喂的大姐,就笑道:“你跟大姐比,差了一个青梅竹马。” 上面两个姐夫,她们都是从小就见过的。别说大姐夫这个熟悉的了,就是严格,还曾经跟着在老家住过呢。 不用问的,肯定早早的就背着大人谈恋爱了。 她这个跟清雪小声的嘀咕:“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 清雪就斜眼看她:“你是不是也谈对象了?” 清涓眼珠子一转:“你猜!” 姐妹俩一块叽叽咕咕的,热闹的事上谁去管她们? 后厨里,大厨吆喝着:“赶紧的,主家讲究,叫人给后厨服务员都发了红封了。一人一百,忙完找经理拿去!所以,都打的精神来,给我做的利利索索的……” 黄松先是一喜,继而心里就难堪了起来。 如今,只能跟个小人似的,领人家的赏钱。 大厨说黄松:“这边忙完了,出去帮忙。说不定能一个抵两个。给你俩红封也不一定。” 黄松却艰难的笑笑:“我还是给您打下手吧。我是新来的,太刁钻了不好……以后您要是有活儿,记得喊我不比现在去前面钻营好?” 大厨上下的打量了黄松一眼,“嗯!到底是大学生,脑瓜子好使眼皮子也不浅。” 可他哪里知道:不去,只是守着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罢了。 清宁结婚,在金家来说,就是大事。之前在京城办,老家的人基本都去了。如今回老家办,京城的又都跟着回来了。 比如清丰和花花两口子。李仙儿和金满城在京城的时候,真是眼睛就没往这两口子身上落过。说不认就不认!更别说问一句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如今这两口子回来了,还在县城的酒店住着呢,老大两口子就是不叫大儿子两口子回家。杨美丽向来又是个不会掩饰的。边上的人说杨美丽:“你婆婆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