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歇着呢。” 那杨美丽还不更得骂了。 种的大棚蔬菜年前正到了忙的时候,李仙儿帮不上忙还添乱。 清平就问:“伤了我得去看看吧。” 等回镇上再说。 英子就说那一对金镯子,“赶紧退了。这玩意我带上,碰上那抢劫的,再把我手给砍了。” 不至于那么邪乎。 但意思表达到了,就是不戴,坚决不戴。 不戴也没退的道理,你就搁在家里,想起来的时候看看也成啊。 等徐强走了,英子就说清平缺心眼,“他那头没妈,只给我买,人家那孩子心理啥感觉啊?没成算!” 于是清平转天买了俩金表,自家老爸一下,那边准公公徐天一个。 大家的反应都是一样的,“我戴这玩意干啥啊?害手疼啊?戴着得成了负担了。” 反正就是好东西谁也舍不得用,就是搁家里藏着。 徐家这边是把另一套两居室装修出来了,大众的奢华风格,家具家电都是挑贵的。都知道老二这边是给清平陪嫁了京城的一套房子的。所以这边徐天是啥也不要金家出。 于是老二两口子自认为要准备的就是几床被子。 定了六床,但英子的意思,如今城里都是双人被,咱自己也缝双人被。 那这六床都抵得上十二床了。 初八回镇上,准备东西,好叫人给缝被子。专门叫了韩彩儿这些相熟的,一块参详着,去买。 清平是跟在后面,没人听她的意见。 啥都挑好的,贵的。一床被面被里子,就得一百大几。然后英子就说,“我家清平笨的很,到现在都不会自己缝被子。你说我活着,啥活都能帮她干了。这要是没我了,被子想拆洗都难。干脆再准备被罩,直接给套上。到时候拆洗就行。” 又说外面卖的被罩不行,一点也不厚实,不结实。 非要买那种可瓷实的布,这些跟来参谋的大娘大婶子,还一个劲说,这个料子好,保准一辈子都洗不坏。 清平的脸都白了,耳边都是那句话:保准洗一辈子都洗不坏。 花色都不能换,这玩意还特别厚,特别不好洗。 真不如外面卖的那种几十块钱的,盖脏了不想洗了,顺手就扔了都不可惜。 你说这老妈给准备的嫁妆,坏不了你还能扔了? 意义不一样的好吧。 英子在这边扯不了,跟来的忍冬也说:“那这种的给我也扯两床。” 彩儿就问:“自家盖不用这么好的。” 忍冬这才喜笑颜开的说:“不是自家盖的,是我们家燕儿要带男朋友回来。” 清平愣了一下,拉克申要来? 看来两人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了。 彩儿就问说:“这是带小女婿回来了?女婿娃是干啥的?在哪工作哩?” 忍冬就看清平:“说是跟清平同班同学,在蒙省日报上报,说是驻京记者站的记者还是啥的,也不懂。问清平,清平肯定知道。” 事实上我啥也不知道。 跟拉克申根本就没联系。 她只得笑道:“这半年忙着装修房子,消息不是很灵通。” 哪怕清平这么说,大家也都觉得燕儿的小女婿真是能干啊。 当记者的,这可了不得的。 反正能上电视的记者都很了不得。 这个问婚期,那个问小女婿的家里是干啥的。 英子心里特别不痛快。 你想做被子啥时候不能去买,非得我买的时候你也买。非得抢了别人的风头,心里就舒服了。 过了两天,自家还没缝被子呢,刘燕儿带着拉克申回来了。 几年都不回来了,清平都以为刘燕儿不会回来了,结果她回来了? 为啥? 忍冬在外面说起来的时候很高兴,但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就怼燕儿冷了脸:“还有啥脸回来?回来干啥来了?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拉克申真是没见过这么跟女儿说话的妈,心里不免替燕儿难受,到底是怎么忍受了那么些年的。 家里到处都是一股子尿骚味,后院是猪和养的地方,粪便满院子都是,打扫不干净。躺在炕上的那个已经是小伙子的弟弟,啥也没穿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时不时的把被子挑开,露出来身体也没半点羞耻感。 干啥不给穿衣服呢? 他尽量转移话题,这么问。 忍冬看向儿子的时候眼神柔和了起来,“怕尿了连衣服都尿湿了,更不好换。” 关键是吃的好,还不动弹,这孩子年纪不大,体重却在一百六,忍冬是瘦小型的,一米五的个头,体重不到八十。 常年是她伺候,根本就扶不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