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怎么瞎说呢?” “我又没说你老乡。”她一直以为是走错宿舍了,还问拉克申是不是记错了,人家根本就不住418. 有没有记错拉克申很明白的,好不好? 清平就说:“不管是谁,你也不该这么说出去。传出去像什么话?” 这位舍友吐吐舌头,“拉克申不是那样的人。”然后抓着电话又警告拉克申,“不许说出去啊。也不能歧视人家。” 拉克申隔着电话,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有些明白了。 他没有跟这位热心的女同学说多余的,只道:“那大概我真的记错了。没事……” 挂了电话,热心舍友还一个劲的跟其他两人说这事:“……这种病真得抓紧治的……不过看她那铺盖,就知道境况不好……你说咱们发起活动,为这位同学募捐治疗的钱款怎么样?” 清平的脸都白了:“不行!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病了?”她有些生气,“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旧被褥长期受潮也会成了那个样子……你问都不问人家,什么都不了解,你确定你是帮人家不是害人家……别人藏起伤疤,你非把人家的衣服扯开把伤疤亮出来给所有人看……你这是同情心吗?如果同情心都是这样……那这世上还是不要有同情心这东西了……这比杀人的毒药还恶毒……” 这舍友一下子变了脸:“我是好心啊,要不要说的这么难听……” 清平扭脸不说话了,她不打算跟这个舍友以后走的太近。她的好心,一般人真心消受不起。 另外两个打圆场,一个说清平说的有道理,不该好心办坏事。另一个说,清平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说舍友恶毒就有些过了,她只是想问题简单,心是好的。 然后促成两人相互道歉,彼此看起来又和和睦睦了。 清平维持着表面的交往,心里却再不肯跟这位同学亲近一步。不过这种疏远,对方好像并没有察觉就是了。 燕儿第二天一早赶回宿舍洗漱,在宿舍楼下碰到拉克申。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是不是被褥潮了没时间晾晒?给!我这里有多余的,你别嫌弃。这个是我妈给做的,羊皮褥子,铺在床上最隔潮了。我还有一套家里寄来的被褥,这一套是学校的,我没怎么用,要是不嫌弃就铺在床上,好歹能软和一点。” 床单被罩枕套这些东西,都是一人两套,好换洗嘛。 对于男生而言,换床单和被罩这些东西,是必须的吗?好像没见别人换吧。 他把他的这套还没得及用的直接拿出来,被褥只一套,但是他真有家里寄来的厚被褥可用。也一直是用的家里的。这一套就拿过来了。 至于昨晚叫清平去她宿舍看的事,他没说,相信清平也不会说。 而她自己又一直是独来独往的,跟同宿舍得同学看起来也不亲密。她自然也不可能从同宿舍的人嘴里知道这件事。 一切都很自然,知道你的被褥受潮了,给你送一套,仅此而已。 “我把钱给你吧。”燕儿把东西接过来,这么说。 拉克申就笑:“我去吃排骨面,你给我多舀一点……” 燕儿笑的眉眼弯弯,然后重重的点头,带着东西往宿舍楼里走。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楼,转过弯对方再也不看见了,她脸上的笑意才慢慢的收起来。看着手里的被褥,脚步一顿,扭脸朝后看,哪怕啥也看不见,她也固执着保持着这个姿势。 然后脸上露出几分复杂之色,声音低的像是呢喃。 她在说:对不起!我是个坏女孩! 不管是好女孩还是坏女孩吧,清宁觉得自家老弟最近是想女孩了。 为啥呢? 当你见到大冷的天抱着吉他在外面低吟浅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