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不同意这是难办的事,但对于咱们来说,不要太轻松。 不是要户口本吗? 容易!管户籍的弄不来一份户口本。这个时候还不是打印的那种,全手写的,直接盖章,一切不是问题。 然后就是结婚证,姑娘说有我呢。下班我加个班盖俩戳啥都有了。 于是,老孙差点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结婚证都领了,这不认也得认啊。自己是一万个看不上这王家的小子,但是自家拿老婆一看这女声女婿的长相,之前那不乐意他妈的全不见了。 稀罕的不得了。 哎呦!瞧瞧人家这孩子长的,怎么就那么可人意呢。 小白脸样,也就哄哄丈母娘。 就这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两人成了远了一步的亲家。其实都不是自家的亲儿女,算是姻亲吧。 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好似亲密了不少。 但两人不在一起任职,又都是平级,谁也借不上谁的力,某种程度还是竞争的关系,其实这关系就有点微妙了。 雅间里就是原木的方桌,原木的长条板凳,两人面对面坐着。 四个凉菜已经上来了,酒斟满,老孙就开始吐苦水了,“亲家啊,我是真羡慕你的日子,过的舒心……跟我这里不一样啊,给我弄一女版的孙悟空来,能耐大还能通天,整天折腾的我啊,这把老骨头可是陪不住了。人家不到三十岁,咱这一把年纪……” 老王就笑:“你就知足吧,有只有通天能耐的猴子,那是猪八戒都能跟着成佛的……” 老孙心里骂了一声娘,这是变相的损谁呢? 谁是那跟着孙猴子成佛得道的猪八戒? 要不是还有大事要办,今儿非得给这老小心俩拳。 这口气忍了,笑着点了点老王,又给斟了一杯酒。 老王心里就提防起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这老小子只怕没憋着好屁。 他把手往酒杯上一盖,“亲家,咱有话就说话,你这样,我瘆得慌。” 老孙又是一声笑,带着几分憨厚劲:“那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吧,能不能咱俩联名往上递一个申请,把你们那三里庄划给我们……” 三里庄? 老王在心里扒拉了一遍就想起这村子的具体位置了,“要三里庄?” 你要我就给你啊,那地方要没点啥价值你能要它? 别跟有些二杆子一样,村里有泉眼这么些年愣是没发现。这事自己可不能干,真把一块宝地给人家了,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因此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打起了官腔,“哎呦……这可不是小事啊……这得全镇会议大家来决定对不对……咱可不能搞一言堂啊……”嘚吧嘚吧把一言堂的危害给讲了好几遍,车轱辘话是连轴的说。 老孙心说,这些话,我说的比你溜,要你在这里给我做思想政治课。 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直到老王自己都觉得过分,说不下去了才停下来。 老孙就说了:“我懂,这道理我懂。这三里庄,是那只孙猴子给我出的难题,说是将把三里庄的地划为大学的实验基地。你说,这口都开了,我要是办不好,面子不是折进去了吗?” 大学的实验基地? 那是得有大片的土地的。 三里庄离清河近便,灌溉方便。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有点道理的。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呢? 如今的灌溉水渠那是极为畅通的,这一片都属于灌溉区。根本不用为这个操心吧。 原有的水渠不用,却打清河的主意? 脱了裤子放屁都没这么麻烦。 那需要的人工钱财可不是一星半点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