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踅摸的美人?” 周通跟人打哈哈,一路却不曾停留,直接带着九爷进了自家在西湖边上的一处别院,“这地方是小的偷偷置办下的,为的也不过谈事的时候方便。来过的人没几个,小的交代下去了,没有人的准许,不许任何人靠近。” 希望安排的妥当,能将功赎罪吧。 他指了指西面,“往西走一里路,就是福晋住的客栈……”要想知道对方的消息,也方便的很。 九爷打发周通下去,却看老狗子,黑着脸道:“打发人盯着,看看到底是不是周通说的那样……” 九爷在杭州其实是有自己的生意的,也有用得着的自己人。这时候偷偷调派,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打发的人盯了两天,都没见到那个所谓的‘四郎’。 “福晋这几天满城的转,好像是在找什么铺面。”老狗子低声道,“之前福晋不是说过,要在杭州设一个什么分店,替厂里专门处理南边的事务。还托过爷,您大概给忘了……” 他说这些就是暗示九爷,福晋未必真就有这事那事的,可能就是正事呢。 九爷皱眉,“只问你是不是有四郎这个人。” 老狗子心里一跳,到底不敢瞒着,只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客栈里是这么说的,说是院子租给了一对夫妻,男的叫什么还是打探不出来,女眷就更不知道了。只有洒扫的听过女眷叫男子做四郎。”这么一说,见九爷的脸马上变了,就赶紧又道,“爷您冷静点,福晋毕竟一个人在外,一个女人,到底不方便,这个四郎说不得就是找来支应门面的。有个男人,出门办事到底不一样。” 这么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 九爷咬牙切齿,“那什么狗屁四郎呢?” 说的就是啊,“前两天出门,就再没见回来。好像从杭州消失了一般。” “那福晋呢?”就没急着去找? 老狗子摇头,“福晋那边,真没什么异样。”所以才怀疑那人就是福晋为了出门方便叫人扮的。 没哭着闹着找人,该觉得安慰吗? 九爷的表情有些奇怪,老狗子低声问道:“要去接福晋过来吗?” 那爷我不得憋屈死。 “查,挖地三尺也得把这个四郎我爷找出来。”九爷心里憋着这一口气。以自己对那婆娘的了解,没抓住她的痛脚,是被想从她嘴里听到真话的。他轻哼一声,“就不信他还能钻到老鼠洞里去?” 老鼠洞里倒是没去,说起来这里可比老鼠洞要好多了。 林雨桐一身道姑的打扮,正一脚踏进莫家的大门。 前几天从客栈出来消失,杭州就出了一个医术了得的道姑。这道姑很是治好了几个人的疑难杂症,这消息迅速的就传到了莫文龙的府邸。 按理说以如今的信息传播途径,又没有报纸电视,更没有网络,它是传播不了那么快的。但架不住林雨桐选的人和地方极好。一个是杭州将军的嫡子,常年卧床,双腿无法站立,一剂药下去,人扶着能在院子里转圈圈了。这人怎么着也跟莫文龙在同一个圈子里。这位杭州将军喜得当天就大宴宾客,杭州的官场就那么大,莫文龙也在道贺的人里,该知道的都知道的挺详细。原本以为有这么一个成功的例子,莫文龙怎么着也得请自己去他府上瞧瞧的,能瞧好自然是好,要是瞧不好,那也不妨碍什么不是。结果等了一天,没等到这位请人的信。唯一的收获就是远远的看见了莫文龙是哪一位。 说起来两人还真有一面之缘,那天晚上去溪客居的时候,她自己先上了花船,紧跟着她的有个中年文士,林雨桐当时还注意到,迎客的人给了载他过去的船夫一个荷包作为打赏,而他跟那个三娘也尤其熟悉,一瞧就知道是熟客的人。 林雨桐是没想到他就是莫文龙,想到他出入的地方,她又给几艘花船上的人瞧好了病。有花船上的船娘的,这些人常年跟水打交道,个个身上都有寒症。又都是女人,一遇到那几天,个个都跟受了酷刑一样,男人是很难理解这种痛苦的。又有几个当红的姑娘,身上这样那样的毛病,不论什么身份的都给瞧好了。 谁也没想到,这边才罢手,那边莫家就有动静了,打发人到处找她的消息,拿着重金上门求医。 这就十分有意思了。 这边治好了官员嫡子的病症,你那边没消息。可这边治好的以现在的标准看,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可没想到他倒是求上门来了。 林雨桐本来不过是想利用莫文龙喜欢到这样的地方来,将更多的消息叫他知道罢了。谁知道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不细想也不会觉得怎样,可想的多了,难免叫人觉得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