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开车送我到超市的,也是他结账的,囡囡,我晓得你心里对他有怨气,但是这也两个多月了,再大的气性也该收一收了,一家人好好过个年,多好。” 陈江变没变,她一点也不感兴趣,从离开家的那天起,陈初就已经将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抛之脑后了。 只是听着老人家恳切的话觉得于心不忍,这段日子,她夹在中间,手心手背都是肉,实在为难。 在回家过年这件事上,陈最保持中立态度,他毕竟是在外公家里长大的,所以除了奶奶以外,和其他陈家人也没太多往来,更不必维系往来。 可刚才席间说到了自己要出国这件事,陈最觉得,也许还是该与陈江缓和一下关系,日后能为陈初多留条退路。 于是他望向陈初,温声道:“你之前不是说想看雪吗,老家下雪了,咱们可以一起回去看。” “” 陈初看着他清澈的眼瞳,思忖许久后,点头,“也行,正好回去还能收红包。” 奶奶闻言,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给两个孙子各夹了好几块肉,很是满意:“这才对嘛,老家今年又开了个集市,可热闹了,你堂叔说现在村里每家每户都通网了,玩手机也不怕卡了,条件一点儿不比城里差!“ 说到这里,老人家骄傲的挺直了后背,很是扬眉吐气,仿佛乡村建设有她的卓越贡献。 “可算通网了!” 陈初听到这句话,终于露了个真挚的笑脸,往常不愿回老家的主要原因就是没网。 对于当代年轻人来说,没网等于没了半条命。 她还记得去年为了收到赵佳婷的新年红包,除夕夜跑到院里的电线杆下站着,举高手机晃来晃去找信号的窘样。 兄妹俩松了口,后半程的气氛便和乐融融了许多。 吃完饭,陈初和陈最负责收拾碗筷。 少年修长的手指泡在温水里,一本正经地搓洗着碗碟,侧过脸同陈初讲话。 “其实,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去,那就算了?“ 陈初总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陈最也不想勉强她。 “也还好,我刚才想了想,其实老家挺有意思的,可以看雪,看烟花,吃好吃的,还能”陈初接过洗净的瓷碗放到沥水架上,想了一会儿,双眼忽然变得闪闪发亮,“搓麻将!” “你还会这个?”陈最看她兴致勃勃的模样,本来有些紧绷的心绪也变得松快了许多,“赢钱多吗。“ “还行吧,人送外号,小赌圣。” 陈初搂着双臂,下巴一抬,很是洋洋得意,余光瞥着他,示意这时候可以开始赞美了。 “这么厉害。” 陈最从善如流的给她捋毛。 “你不会?” “我”陈最摇头,“不会。” 邱家二老对他的教育方面很是认真,生怕他沾染坏习性,从小就耳提面命要远离黄赌毒。 “没事儿,我会就行了,你到时候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大杀四方的!” 陈初微微虚起眼,忽地伸出五指,然后又缓慢收拢,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陈最很是配合的哇了一声,伸出双手如海豹般,啪啪啪的为她鼓掌。 却没想到她说得神乎其神,结果最后只是以一挑叁,叁个小学生。 ———- 天气冷了就好想过年哦,到了年关,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短暂放松的时候。 尝试着写,的确比怕写不好,要有用,化解焦虑最好的办法确实是动起来! 粗粗妹只要活泼起来,就好可爱哦,我好爱元气小囡! 最子:海豹式鼓掌,piapiapia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