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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h)


用力吮吸他舌头,绵密的喘息声牵扯着口水,混乱的暧昧让人头脑发昏。

    不知是谁的手碰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凉的水花喷溅出来,陈初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水光,胸前两粒软红颤颤巍巍,像雨中的花蕊。

    陈初也在看他,平阔的胸膛上也弥漫着水光,紧绷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细致而饱满,看着硬朗,摸上去却很有弹性。

    她终于问出口?,“为什么你身材这么好啊,平时难道都躲在房间里偷偷练肌肉?”

    陈初想象了一下,陈最像健美先生一样炫耀肌肉的样子,扑哧一笑。

    陈最看着她那颗歪掉的幼稚的犬牙,忍不住伸手去摸。

    他想起陈初第一次换牙的时候,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她天生反骨,一点也不怕痛,反而总是伸舌头去抵。

    后来牙齿终于掉了,她开心的说,以后喝旺仔牛奶就可以把吸管直接插到缺牙里了。

    陈最当时既怀疑又担心,怕她现在是小傻瓜,长大了成为大傻瓜。

    陈初故意咬了他一下,“还没回答我呢!”

    陈最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想做点运动。“

    其实是每次如果没考出母亲满意的成绩,就会有体罚。

    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通过运动释放部分情绪。

    “哦。”

    “还有要问的吗?“

    陈最看她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

    水位漫上来,把她的小穴泡得更湿润,迷蒙的热雾里荡漾着黄色微光。

    这么暧昧的场景,只用来聊天实在浪费。

    她勾着他裤腰,将灰色卫裤褪到膝盖上,趁机?摸了把精瘦的大腿肌肉,然后挑开内裤,毫无间隙地握住按捺许久的性器。

    陈最没说错,她是挺色的,食色性也,多正常。

    本就肿胀的阴茎在她青涩却又莽撞的爱抚下变得气势汹汹,顶端上不断冒出淫靡的水光。

    陈最被她压制着,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穴瓣也在冒水。

    悄悄翕动着,一下又一下,舔舐般蹭着他大腿,像极了上面那张红唇。

    陈初之前只看过猪跑,没见过真的,现在握在手里,对这陌生的尺寸和形状,甚至温度感到有点恍惚。

    忍不住把它和梦里的作对比。

    梦里的陈最,一点也不温柔,会把肉棒重重地顶进她穴里,反复捣弄。

    小穴下意识收紧,因快感而胀痛。

    陈最享受着她生疏的套弄,伸手托住眼前摇晃的雪乳,缓慢揉捏,指缝夹着通红的的乳尖拉扯,薄茧与肌肤细细厮磨。

    她用力,他就用力。

    “嗯”

    陈初觉得心脏把胸口撞得有些发痛,可是奶尖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她直哼哼。

    像得到食物的小猫。

    屁股带动着晃荡的水波,不停磨蹭他大腿。

    淡黑色的耻毛也随之荡漾。

    陈最含着她奶头用力啜吸,舌苔压着深红色的乳晕,从舔舐到啃咬,越来越粗鲁,摒弃一切理性,甘愿做欲望的俘虏。

    压抑的吐息带着热度,从最敏感的顶端,蔓延到她全身。

    泛粉的肌肤彰显着淋漓尽致的情动。

    “唔好硬,哥哥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最掐着腰换了个位置,粗硬的性器如愿以偿地抵在穴口处,手指抚过雪白的阴阜。

    又软又弹,压一下,好似碰到春天的花苞。

    陈最对这触感爱不释手。

    他的手法其实并不色情,可是陈初却还是一直在流水,黏黏腻腻,穴肉里褶皱空虚的涌动着。”别摸了呜呜“她故意发嗲,搂住他脖颈,”哥哥,我想你快一点。“

    快点做什么,不言而喻。

    前戏足够充足,想说的话和心结也都释怀,她没了防备,他也不再犹豫。

    再忍,就要坏了。

    “啊!”

    修长的指节分开穴瓣,找到阴蒂用力一磨,晶莹的爱液瞬间涌出来,陈最借着这份湿滑,终于顺利探进去半根手指,摸到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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