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了伤口,造好了安全小窝,他又理所当然的走进来,以哥哥的身份压制她的自由,以亲情的名义和她不离不弃。 “…..” 冤家。 陈最只能想到这个词。 “松开。” 他语气很淡,神情也淡淡的。 陈初犹豫了两秒,松开脚。 下一秒,陈最却转过身,用力扶住她肩膀往左转了个弯,后背撞到了卧室门上,响动声钻进心脏里。 也开始怦怦做跳。 “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初最擅长两件事,嘴比谁都硬,认怂比谁都快。 心灵可以倔强,灵魂永不屈服,但脸不能受伤,有偶像包袱。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奶奶。” 陈最比陈初高了大半个头,微伏着脊背看她,“我打过你吗?” “没有。” 陈初扭了扭肩膀,挣扎着想让他松手。 “我不开心,你真的会开心?” 同样反问回来。 陈初垂下眼睫,装出心虚的样子。 她的睫毛很长,细细的,却不均匀,有的卷,有的垂,像鱼刺,也像柳丝。 靠近了,两人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从凉变温,他收了力度,她依旧靠着门,小心翼翼地转了转眼珠,肯定在憋坏点子。 陈最看了好一会儿,伸手轻轻捏住她下巴,迫使陈初抬起脸正视他。 “真的会吗?” 陈初动了动嘴唇,想说不会,但依旧嘴硬,“当然了。” 陈最却笑了,轻声道:“骗人。” 平时天天看这张脸,别人再怎么评价陈最长得帅气,好看。 陈初都不为所动,早已脱敏。 除了他刚回来的那天,她仔细看了很久,今天凑得这样近,不得不承认,这是张被上帝厚爱的脸。 眉宇疏朗,最好看的是那双点墨一样的双眼,疏淡得恰到好处,从无张扬的意味,宛如一幅素描画。 白得像冬天的鹤,清高而冷漠。 可这只鹤如今为她低下了头,只想知道她开不开心。 “我骗你干嘛,你不开心,我最开心了,我巴不得你早点发疯,然后被全家人唾弃。” 连狠话都说得没什么气势。 陈最闷笑两声,捏着她酒窝的位置晃了晃手,“好,我相信你。” 看来陈最今晚真的很不正常,一会儿生闷气,一会儿笑得若无其事。 离他被全家人唾弃想来不远了。 “明天还要上课,你早点睡觉,别躲在被窝里看小说。” “我哪儿躲在被窝里看小说了。” 陈初瞪他一眼,气呼呼的用头撞开陈最。 “昨晚你不就……” 他想起进她房间时,撩开被子以后,她的手机从枕头上滑下来。 上面的文字内容也映入眼帘。 “哥哥,好爱你。” 男人抓住她肩膀,含着嫩白的乳深深啜吸,唇齿的厮磨,令少女的双乳变得更加饱满,泛起性感的桃红色,粗长手指插在蜜穴里反复抽动,带出潮热的淫水。 至于那些“嗯嗯啊啊”的呻吟更是加重了画面感。 而且陈初没穿睡衣,光裸的手臂压着双乳,柔软的沟痕引人遐想,小而粉的圆晕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他眼中轻轻起伏,乳尖呼之欲出。 映衬着小说里写的那句雪山红梅,他差点就要伸手去采撷。 最后还是替她盖好了被子。 “昨晚?” 陈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昨晚不会进我房间了吧!” 昨晚和陈最在梦里,她露骨的勾引,他热烈的爱抚,潮湿的深吻,肉体的缠绵,全都浮现在眼前。少年清俊的面孔与梦中那个温柔重欲的陈最逐渐重迭。 他的鼻梁曾顶住她的花蒂用力厮磨,他的薄唇将黏腻的爱液全都吞了进去。 “……要死了。” 陈初在心里暗骂了一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