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已是硬挺,就等人采撷。 女子微微薄汗,难耐地去引那人的手往乳儿上摸。 薄茧磨着乳尖,如愿的心痒被安慰了一瞬。 两边小尖果被捻着叼着,越发红艳。 嘤咛声越发大,甜腻得混在这暧昧的空气里,教人血脉喷张。 忽而嘴被一双大手捂住,娇吟含含糊糊,声音弱了不少,细细弱弱的,仿佛这人被强迫似的。 乳肉连着果子被含住,那人像是极喜欢这触感,在嘴里吸成各种形状,乳儿被濡湿透了。 乳果子也没被那人忽视,先被舌尖快速地挑动,又被小口含住吸吮,牙齿轻咬,直逼得女人身子都战栗起来,下体不住地往那硌在肚子上的肉根上挺动。 小舌也控制不住从齿间探出,舔着那手上的纹路。 那人似乎极满意女人这反应,放过了乳儿,手便遵循女人的心意往那穴儿探去。 满手湿腻。 “啊!” 纵使手捂着,快慰的呻吟仍清晰地透出来。 那人放开她的嘴,两手抬起女人的腿大张开。 似是那男人在看,迟迟未有动静。 纵使是春梦,女子也有些羞涩,不住地想要闭合,但梦里那男人手劲大,她也无甚力气,只得娇娇气气地被迫羞耻地任人观赏。 粉嫩的穴口一收一缩的,挤出清液。 穴口前的软肉也是胀鼓鼓的,顶起个小山丘,男人伸出一根指节去轻磨,又惹得穴口水儿流得更欢,身下的人抖动剧烈几分。 似是也难以忍受这情潮折磨,男人一手把着那物事,将女人腿一推,便碰着软肉想要寻着穴口进去。 不知是太急还是怎么,偏生磨了几回,也没寻着那口子。 女人眼角被逼出泪来,摸索着去寻那肉根。 尺寸摸着便是不善,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刚一触上,便听男人性感的闷哼,声音低低的,玉珠坠地似的清脆,直直打在她心上,穴口刺激得又是一下缩紧。 女人引着那物到穴口上,微微嵌进个小口,才放开手回抱那人的宽厚的背。 细嫩的手心湿涟涟的,尽是那男人肉根顶端兴奋流出的液体。 那男人一个挺身,肉根才堪堪卡进去。 太撑了…… 不知是太久没行过性事,这男人的肉根一进去,便像将小穴撑开来,泛出疼意,偏偏一疼,小穴内里的嫩肉收缩得越紧,可苦了那根物的主人。 夏卿清醒了一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皮又脱力地耷拉下来。 没瞧清这春梦主人的模样,但也知道春梦里这男人定不是傅捷那混小子,那人与她行床事许多次,尺寸早已熟知,虽也粗长,但比起梦里这人,稍稍逊色…… 她也是……做个春梦,怎么还比较起来了。 正胡乱想着,那人见她松快许多,一股力,肉根尽数入了穴口。 女人皱着眉,想叫,却被塞上锦帕,那人被夹得一爽,没再控制力道,大开大合地开垦起来。 穴肉口径本就狭窄,何况这人尺寸也非常人,偏偏耐不住性子,扛着阻力艰难地进进出出。 穴口被磨得又红又肿,勾出白沫儿,那男人得了趣,动作越发猛烈,穴儿条件反射地一夹一吞,不多时,那肉根便守不住精华,尽数泄进去,烫的女人哆嗦起来,也达到了极乐。 一阵余韵过去,那物事软下去,已抽了出来。 夏卿解了馋,暗道自己初次春梦,竟梦着个这么不中用的男人,虽然粗大,泄得也太快些,难不成被傅捷那体力做怕了,梦里的男人偏偏就要与他相反? 女人翻了个身,正腹诽着,那人一把扶起她的臀儿,淫水和着精液被激得流出来,落在床单上,更添一份浪荡。 穴口被已然精神抖擞的巨物一堵,口中锦帕还未抽出,又是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喘息。 她累极了,偏偏那人手劲大,把着她的臀儿抽弄,后入入得深,回回都顶在那销魂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