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 “阿卿。” 男人也不急,笑意不减,看起来脾气极好,又唤了一句,一边向着唤的方向伸出一双手。 男人的手不算白嫩,甚至有许多粗茧,细看掌心,竟比那做了许多粗活的农夫还不如,倒是和这张矜贵的脸大相径庭。 须臾,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底传来,衣服摩擦着地面,带着明显的迟疑,然后声音越来愈近。 “五哥。” 那张倾城的小脸终于露出来,偏偏眼睛又生得水灵,泪眼汪汪的,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还在床底下,只露出脸来,带着怯意瞧着你,像是被惊醒的林中小鹿。 这是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人。 几年不见,竟已经出落得这般绝色。 男子不自觉喉结吞咽了一下,心里竟莫名紧张起来。 他仅仅是被这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看着,无法抑制的欲念和情意便漫天席卷而来,吞噬他的骨,沾满他的髓,最后流到血液里,将他整个人侵染成从地狱而来不知餍足的恶鬼。 这强烈的占有欲来得猛烈,竟让他自己也有些害怕。 他倒是没料到,这么多年的分别,不仅没有令他的感情消磨,反而生长成参天大树,根茎牢固地扎在心底深处,平时便隐忍成幼嫩的绿苗,但一见到她,那树便立刻容光焕发,迅速生长。 “阿卿,出来。” 男人努力压下心中蓬勃的野兽,将手又往女孩那边凑近了些。 女孩咬了咬唇,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慢慢将手伸出来,放到男人手中。 男人的手很暖和,一合,便将白嫩的小手全数纳入掌心,那小手有些凉,却丝毫压不住男人内心的欲火。 男人倾身,微微借力一拉,便将女孩从床底下带了出来,不知是惯性还是故意,女孩整个身子刚露出来,便脱力地向男人怀里倒去。 温香软玉,娇小的身躯转瞬便被有力的手臂拥在怀中。 怀里的身子僵得像一块木头,相碰的侧脸染上胭脂的红与燥热。 “阿卿。” 唤声缱绻缠绵,像是得了渴望了许久的东西,觉得虚妄而又舍不得放开。 男人的手紧了紧,将女孩往自己怀里压,不自觉地埋入女孩细嫩的脖颈,闻她的发香,甜而不腻,上了瘾。 “五哥。” 怀抱越来越紧,女孩不舒服地嘤咛出声。 “阿卿的衣服脏了,换一套干净的,我们再出去好不好?” 男人松开女孩,改为双手钳住女孩的细肩,话语温软,带着诱哄,眼睛里散发着狡黠的暗光,怀中的小鹿就像是猎人看守已久的猎物。 “五哥。” 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热,女孩本能地发觉了危险,灵气的眼睛湿漉漉的,她开始推拒起来,试图离开这个强硬的怀抱。 倒是容易,微微一推,男人的手便松开了。 似笑非笑,男人起身将外衫一脱,顺着利落的弧度便落在了床上。 女孩的眼中带着疑惑,还不等想清楚,腰间的玉带便被解开,正是夏末,穿得也不算多。 不多时,一层一层的衣衫便都离了体,胴体渐露,身子白得像藕节,粉嫩的乳尖受了惊吓般,羞意地挺立起来,蜂腰翘臀,下身毛发蜷曲稀疏,露出一条蜜缝的痕迹来。 衣衫尽褪,身子便被抱起来,轻轻放在了玄色衣衫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