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里面是空的,她把木盒放进去,摩|挲着往下一拉,再去看,暗格和墙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根本发现不了那处藏有玄机。 苏夏又去拍拍左右两边的墙壁,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暗格。 没发现到异常,她把目光移到床上的男人身上,“沈肆,不要把盒子的事告诉其他人,这是我们的秘密。” 沈肆呆呆的,“秘密。” 苏夏微笑,“对。” 沈肆也笑起来,“好!” 打开床头灯,苏夏躺在沈肆旁边,搜着有关胸针的资料,片刻后她从一个博主的一篇博客里看到相似的胸针,介绍的详细,是几十年前的东西,设计它的那家公司就在陂城。 苏夏若有所思,两年前她去过陂城演出,赶上梅雨季节,最深的印象就是湿答答的。 王义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木盒,苏夏的脑子不够用了,偏偏不能找人倾诉,讨论,商量对策,只能藏严实了。 “沈肆,你跟我说说你都记得哪些事吧。” 久久没有回应,苏夏侧头,男人睡着了,眉头紧锁,似是在做什么梦,他刚毅的面部轮廓紧绷着,呈现出了几分骇人的凌冽,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露出犀利的目光。 苏夏无意识的挪远一点距离,她畏惧过去的沈肆,就像现在这样,让人心惊胆战。 突然有声响传入耳膜里,苏夏过于紧张的神经一抖,又听了一会儿,确定是从楼底下发出的,她慢慢的把腰上的手拿开,轻手轻脚的出去。 立在门口,动静听的更加清晰,田箐桦的声音尖锐,神情一定是歇斯底里的。 全是田箐桦一个人在叫喊,骂着什么,苏夏没听到沈峰说话,想必是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和平时一样,容忍着。 苏夏不禁猜想,晚饭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怎么吵那么厉害,她虽然跟她的婆婆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知道对方极其看重脸面。 这么闹,家里的下人肯定在议论了,传到沈家其他人那里是早晚的事。 能让田箐桦不管不顾,应该是触及到了原则。 沈峰在外面养人被田箐桦发现了?苏夏的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个念头,随后她自我否定,不可能。 真是那样,以田箐桦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会直接跟那人对峙,亲自解决,而不是像个怨妇一样。 楼底下安静了。 苏夏转身,眼前有一片白,她的嘴巴被一只手掌捂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的尖叫硬生生压下去了。 “嫂子,是我。” 不知何时站在苏夏身后的沈穆锌一身白色睡袍,他靠的很近,几乎是把苏夏逼到墙上。 走廊寂静,掉针可闻。 沈穆锌开口,过近的距离让他的话染上调|情的意味,“嫂子,你的心跳的很快。” 胸口一下一下起伏,苏夏穿的睡衣,虽然不透,但也不是铁制的,她的身子线条展露无遗。 “放开!” 那两个字从沈穆锌的指缝里溢出,模糊的厉害,他能感到一股湿热的气息从掌心扩散至整个手掌。 松开手,退后半步,沈穆锌将那只手的五指收紧,握成拳头,他的头微低,“嫂子,夜里不要乱走动。” 不知道是不是在黑暗中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阴柔,隐隐含着警告。 一刻不停留,苏夏快步回房。 沈穆锌拧着眉心,他望着楼梯口方向,又去看斜对面的房门,立了几分钟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苏夏的眼底有明显的倦意,失眠了。 她要掀被子下床,男人却拽着被子不放。 “怎么了?” 沈肆支支吾吾的,“老婆,我,我尿床了。” 苏夏的脸一黑,“又尿床了?” 沈肆夹着腿,耳根子都红了。 男人的头发蓬乱,一根呆毛直挺挺的,苏夏忍住拿手机拍下来的冲动,“和上次一样,自己拿裤子去卫生间换掉。” 沈肆磨磨蹭蹭的离开被窝。 男人的裤子撑的非常紧,弧度惊人,他的裆|部湿了一块,床单是干的,面积不像是尿床,倒像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