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那边,我会给她做思想工作。” 苏夏露出一点笑,“谢谢爸。” 沈峰放下茶杯,“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苏夏嘴上说,“我会的。” 一只手伸到桌上,她没削完的苹果被沈穆锌拿走,就着皮咬了一口。 沈肆一看苹果没了,他大声说,“我要吃苹果!” 沈峰唉声叹气,“小夏,再拿个苹果。” 苏夏挑了一个最大的给沈肆,她感到无语,觉得这对兄弟像是俩个争抢玩具的小孩子。 田箐桦过来的时候,看到小儿子吃苹果吃的津津有味,她一愣,“穆锌,你不是不吃苹果吗?” 沈穆锌的口齿不清,“今天突然想吃了。” 田箐桦白他一眼,“不早说,妈没放苹果。” 沈穆锌端走果汁,“妈,以后都给我放一点苹果吧。” 田箐桦答应,“好。” 她没多想,还挺高兴,以前为此发愁,现在好了。 “明天叫你张伯把几个品种的苹果都买回来,你尝尝口味。” 沈峰摇了摇头,妻子宠小儿子,也是宠的没边了。 “不早了,都上楼洗洗睡吧。” 苏夏立刻拉着沈肆起来,“爸,妈,晚安。” 沈穆锌一口喝完果汁。 他跟上来,在苏夏背后,距离夹在近和亲密之间。 沈肆一手拿着大苹果,一手拽着苏夏的手。 “苏夏,我可不可以不洗澡?” “不可以。” “为什么?” “很臭。” “噢。” 前面的两个人一问一答,后面的人周身气息极度阴郁。 上楼,沈穆锌立在原地,良久,他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老宅待了几天,苏夏被迫学会圆滑,耍小心思,尤其是在沈家的亲戚面前。 她甚至后悔没跟着父亲学学怎么待人处事,装傻充愣,这样也不至于时不时就说错话。 直到月底,苏夏才有机会出门,沈肆离不开她,只能带在身边,还有几个保镖。 一行人走到哪儿,都被围观。 苏夏跟白明明约的是两点,结果快三点了才到他那儿。 白明明的声音有点娘,身体的骨骼不粗壮,相对娇小,长的清秀,舞风偏向女性,得了个娘炮的外号,他不在乎,享受自我。 “哎哟,我说苏夏,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苏夏一脸无奈,“没办法。” 她叫沈肆坐在长凳上面,给他鸡翅和可乐,还有本漫画书。 白明明的嘴抽了又抽,“你养儿子呢。” “别贫了。”苏夏也抽,“赶紧去换衣服。” 白明明撇撇嘴,转头去换衣服,他下半年要推出个人专场《春》,想让苏夏在编排上给他点建议。 换了身绿色衣衫,白明明的身上多了几分飘逸,他一甩宽袖,姿势一摆,神韵立马就出来了。 这就是一个舞蹈演员的标准和职业素养。 白明明跳的时候,苏夏发现沈肆自顾自的玩耍,并不像看她跳舞那样专注,那是不是说,他不是喜欢舞蹈,只是喜欢看她跳舞? 心情复杂,苏夏蹙着眉心,白明明叫她,她才回神。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白明明像平时那样抱苏夏,手刚碰到,他的后领就被一只大手揪住,拎起来丟开了。 沈肆瞪他,“你干什么?” 台词被抢,白明明指着沈肆,满脸不可思议,“苏夏,他竟然还知道吃醋!” “那不叫吃醋。”苏夏说,“我去下洗手间,你帮我看着他。” 她一走,白明明搓搓手,对着沈肆上下打量,转着圈的打量,看到真人了,他酸酸的想,也就比他高点,壮点,帅点,钱多点。 “差不多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