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语晴即使不想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内裤上持续的凉意,也反复提醒着她刚刚是有多么意乱情迷。 “你不知道女人是有分泌物的吗?”她虚张声势地大声嚷嚷。 “我亲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啊?”方眠泽危险地靠近。 “我大姨妈快到了。”元语晴把责任推给了那位会固定造访的亲戚。 “所以在她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该把正事办了?” “也……也没有那么快来。”元语晴慌张地后退一步,双手都撑到了书桌上,像是想要寻求什么倚仗。 “那……是什么时候?”方眠泽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大腿。 “什么‘什么时候’?” “你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呀?”方眠泽诚恳地看着元语晴的眼睛,仿佛真的只是关心她的生理期。 元语晴转转眼珠想了想:“应该还有十天吧。” 方眠泽仔仔细细地用手描绘着她的大腿线条:“所以我们还有十天,可以慢慢实现我的奖励?” 元语晴呆住了:什么叫做“慢慢实现”? 她愣神的这会儿,方眠泽的手已经自然地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直抚上了她的腿间。 “呀,湿透了呀,难怪都渗到了……”方眠泽对着灯光转动两根手指,细细欣赏那食指和中指上残留的湿意,话锋一转,“湿透的内裤,怎么还能穿在身上呢?会着凉的呀。” 元语晴当然知道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内容,也不想理会他假情假意的关心,她外强中干地争辩道:“大姨妈来之前就是会有一段时间分泌物特别多的。” “我不信。”方眠泽一本正经地回应她,“除非你给我看看。” “看和颜射,只能选一个。”元语急中生智,她想,在这两个选项之中,他一定会选择后者。 没想到方眠泽的手已经飞快的探进了她的裙底,一把扯破了她的蕾丝内裤。 “你不该穿裙子的,元元姐姐。”他得逞地笑,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坐好。” 元语晴却反悔了,她紧紧合拢膝盖,说什么都不肯让方眠泽行使“看”的权利。 “你知道我放弃了什么,怎么还能这么小气呢?”方眠泽软磨硬泡,“看,只是看看而已!” “明天,明天再看。”元语晴想使出缓兵之计,“对了,你的身份证还没给我看呢!” “我给你看你就给我看吗?” “这是两件事!” 他在她突然拔高的声气中看起来委屈巴巴的:“那我就抱抱你还不行吗?” “给了身份证才能抱。”元语晴斩钉截铁。 方眠泽不情不愿地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他用大拇指盖着照片的部分,在元语晴面前晃了晃:“好了你看过了!” “没看清楚,不算!”她去抓他的手。 似乎算准了她的动作,方眠泽把她拽进了怀里,扬手就将身份证扔到了房间的另一角。 他的膝盖抵着她的腿心,立刻感觉到一阵滑腻的湿意。 方眠泽借着这股湿意的润滑,膝盖上上下下地滑动,很快就又感受到了一股汹涌的蜜液涌了出来。 “这就是女人的分泌物吗?”他在元语晴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元语晴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下的暖流更为澎湃,她不敢动了:“你放开。” 这一出声,是她没预料到的颤。 方眠泽不理会她,蛮横地用坚硬的膝盖骨顶开那条缝隙,精准无比地在那个点上来来回回地研磨。 “方眠泽!”元语晴喝道,“你……” “你明明喜欢的,元元姐姐。”他加大了顶弄的力道。 再张口想斥责他的时候,元语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大脑一片空白地伏在了他身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全新的身体体验,让元语晴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直到高潮过后,才明白了自己和方眠泽前几日在浴缸里是真正的“浅尝辄止”,如果当时任由事态发展,她会获得今日这般的让人沉沦的快感。 性,原来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啊。 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后悔涌了上来,她三步并作两步,抢着去捡房间那头的身份证。 “你根本没有十八岁!”她气愤地叫起来,“骗子!” “说了要四舍五入嘛,差不了那几天。” 元语晴这才注意到月份和日期,还真如他所说,他将在她返程的那天,正式满十八周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