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怕我?” 你这么变态谁不怕。 她站在桌子,低头道:“相爷官儿这么大,谁不怕。” “坐下吧。”温江雪点了点身旁的凳子,“听说你没去厨房吃饭,让人给你送来了。” 这么好?有阴谋…… 从善在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倒是真有点饿了。 “吃吧。”温江雪递了筷子给她。 从善接过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夹了酱牛肉就开始吃。 温江雪坐在一旁的椅子里托腮看她,她吃饭也很有趣,像个松鼠一样先塞了满满的一嘴肉才嚼着咽下去,像是怕人跟她抢一样。 从善知道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但也不敢问,只埋头吃着,刚吃的卖力,听他忽然问道:“刚刚去哪儿了?” 她一口饭菜就噎在了喉咙,捂着嘴一阵猛咳。 温江雪伸手给她拍了拍后背,笑道:“看来是去干什么亏心事了。” 从善好不容易顺下去,差点没噎死,灌了几口水道:“没有……我只是,出去散了散步。” “哦?”温江雪伸手拉起她的左手,一把扯下她缠腕子的帕子。 从善疼的哎呦一声。 温江雪笑问:“散步散成这样?” 从善呲牙咧嘴让他放手,他却幽幽道:“我听说,你去了牢房?” 老贼温江雪!既然已经知道了还问她!老奸巨猾! “你很不老实啊。”温江雪道:“去做什么了?”还提醒她,“不要试图骗我。” 从善哎呦了一会儿见他不上当,便不哎呦了,想了想那牢中应该没有他的人,没有听到,便半真半假的道:“我去见那女犯人和面具男了。” “为何?”他问。 “我想救那女犯人,她是我的朋友,在宅子里救过我,我跟你说过的。”从善道。 温江雪点头,是有说过,不假。 “我想让那面具男将罪行承担了,替女犯人脱罪,可是他不肯,非要我连他一块救了。”从善讲的是实话,没毛病。 温江雪‘啧’的笑了,“陈楚玉,你之前好好的求求我,还用如今费这么大劲儿吗?你不是说要将女犯人上交国家吗?” 从善委屈道:“我喜欢,我就爱折腾不行吗?” 温江雪看着她笑了,“行,怎么不行,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被那面具男一言不合划伤的。”她道。 温江雪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看了看道:“等下来让大夫瞧瞧。” “不用。”从善道。 温江雪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那你如今想出什么好办法救你的朋友了吗?” 从善摇了摇头。 温江雪往椅子里一靠道:“那救连他一块救了。” “说的容易。”从善又重新将手腕包好,“证据确凿怎么救。” 温江雪笑了一声,“那就推翻所有证据。” “推翻?”从善不解。 温江雪托腮望着她笑道:“叫义父,义父好好教教你怎么说黑为白。” 从善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义父。” 温江雪道:“那面具男既然还没有承认,你就证明不是他干的。” “怎么证明?”从善问。 “再死一个人。”温江雪道:“今天夜里再死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死法的人,不就证明了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吗?找个替死鬼承担罪行,面具男还愁脱不了罪?” 从善惊讶的合不拢嘴,这确实是个法子,如今今夜再死一个一模一样死法的人,就说明吸血怪物还没有被抓,还在犯案,那云隐就好脱罪了,只需要找个替死鬼,她与林瑞阳再改一下供词,就可以翻案啊,反正亲眼见他作案的也只有她与林瑞阳。 可是……这样不是害死了两个无辜的人吗? “不行。”从善蹙眉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