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太太恨这些倭寇,所以郑三炮三算是身在操营心在汉,一直和特务局有联系。 不过特务局只要不行动,就不会动用内鬼,这都好几年了,有时候郑三炮都怀疑特务局是不是将他给忘记了,这一直没有动静。 只是没有想到,这天早上,自己的桌子上忽然就多了一张纸条,告诉他有行动,接应特务营进城。 这一下把郑三炮吓了一跳,没想到特务局还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纸条放到桌子上,那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摘了他的脑袋,着实将郑三炮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激灵就彻底的醒过神来了。 接应特务营的人,心中嘀咕着,将纸条给烧了心中记下了暗号,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就奔着城门而去,因为今天特务营的人就要进城,这让郑三炮心里直打鼓,那些人可不要太张狂了,要是太明显他也遮掩不住的。 心中胡思乱想着,这离着城门还有几十步,就有守城门的伪军招呼他:“郑队长,有个你的亲戚说找你——” 亲戚?郑三炮心里嘀咕了一下,自己亲戚不少,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堆,不过来往的不多,这时候有亲戚找上门,多半不是好事。 “什么人呀,这一大清早的——”嘴里吵吵着,郑三炮一脸不耐烦的出了城门,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三十来岁的汉子,就站在城门外的树荫下。 这人好面生,郑三炮心里泛起了嘀咕,不过精明如他,可是不会带出什么异样的,就要看这个人什么情况了。 “兄弟,我是大李庄的,我娘王——”汉子微微哈着腰,笑出了一脸的褶子。 “秋叶婶家的,你是九大伯家的哥哥?”郑三炮楞了一下,立刻就想起了大李庄的亲戚是什么情况,那是他父亲一辈的堂兄弟,过继给了大李庄的一户人家,说起来还没有出五服,不过几乎没有来往。 汉子笑的更灿烂了,腰也哈的更厉害了:“是,亏兄弟你还记得我们家——” 记得是记得,不过郑三炮可没打算管闲事,都多少年不来往了,听说秋叶婶都改嫁了,要说是亲戚没错,不过和陌生人也没有多少区别。 “哥,你这是咋回事?”郑三炮随口问了一声,要是一点小事,哪怕是管顿饭也无所谓,但是如果需要下力气,郑三炮绝对不会管的。 “是这么个事——”汉子眼珠子滴流乱转起来,轻轻地扯着郑三炮朝树后挪了挪:“我这有笔买卖想让兄弟你帮帮忙,毕竟你路子宽,只要兄弟你帮忙,就绝不会让你白费心的——” 说着,汉子轻轻地将胸前的褡裢拉开了一点,引着郑三炮朝里面看了一样,郑三炮就不由得一愣,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了,这里面竟然是一个金发簪,还有一个翡翠镯子,还有一个花瓶。 这都是古董,郑三炮懂得一些,这一打开褡裢就一股子土腥味,显然是土货,又称为阴货,说白了就是贼赃,多半是从墓里扒拉出来的。 念头兴起,郑三炮不由得啊了一声,随即压低了嗓音,瞪了汉子一样:“这是阴货,你可别欺负我不懂,弄这个你不怕遭报应吗。” “人都快饿死了,那还顾得上这么多,兄弟,帮帮忙,这不是也是混不下去了吗,也不瞒你说,我娘病了,就等着我回去抓药呢,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汉子苦笑着解释,希望能说动郑三炮。 这本来不算什么,只是郑三炮不知道,此时此刻,他们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就是守城门一个伪军班长,远远的看着郑三炮和汉子在树后背着人嘀咕什么,虽然没有凑过去偷看,不过却溜过去捅咕日军去了。 “大岛太君,您瞧郑队长——”那家伙指了指郑三炮藏身的树后,撇了撇嘴:“这躲背着人,多半不是什么光彩事,太君——” 日军本能的就怀疑上了,毕竟他们根本不真正的相信中国人,特别是鬼精的郑三炮,大岛朝另一个日军一摆手,随即两人飞快的扑了过去,根本没有让郑三炮有防备,猛地出现在了郑三炮身后:“八嘎,什么的干活?” 小鬼子的喊声将郑三炮和汉子吓了一跳,那汉子当时脸就白了,全身哆嗦了起来,就连郑三炮也是脸色慌张,这一幕落在小鬼子眼里,那可就大有问题了,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