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裙摆在膝上几公分,双腿踩在细细的高跟鞋里,笔直而纤瘦。他用力刮她的脸,还是冷嘲热讽:“穿成这样,打算对明川投怀送抱?又不怕男人了?” “你龌龊!”余晚压低声骂。 季迦叶蛮不在乎的轻笑。 单手箍着她的腰,他一把就将余晚压进自己的怀里。 “放开我!”余晚低声,挣扎。 可这人根本无动于衷,他的手掌沿着余晚腰后柔软起伏的曲线,慢慢往下,隔着裙子,抓着她。稍稍往上一用力,余晚便被迫更加贴着他。她的身后是冰冷的洗手台,面前是坚实的男人。这人的肩背平直而冷硬。余晚就这么生生紧贴着他,领子里不经意的挤出几分白而软的春光。 季迦叶低低看着,俯身,亲了一口。 这人的唇实在太凉,就像是不带一丝感情的惩罚与折磨,余晚忍不住战栗。 手抵着他,借着哗哗水声,她还是骂:“滚蛋!” 突然,外面传来骆明川的声音。他下楼了,找不到余晚,于是在问佣人:“余晚呢?” 这三个字清晰入耳,余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她噤住声,整个身体绷着、僵着,连呼吸都被刻意放缓。 佣人也疑惑:“余小姐好像去洗手间了……” “哦?” 骆明川往这边走过来。 那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像是一点点踩在人的心里。余晚紧张极了,可有个人根本不在乎,季迦叶抬起她的脸,直接倾身吻下来。 外面还有什么,余晚已经听不清了。她用力打这个人。可她越是打他,季迦叶就将她箍得越紧,吻得越深。光是吻,他就知道如何让余晚骨子战栗,身体发软。他的吻也和他的人一样,强悍,不留一丝余地,密密的,散发出来的全是他那该死的荷尔蒙! 他就是要征服。 他就是要惩罚。 余晚逃都逃不掉,她就是此刻慰藉他不痛快的猎物。 隔着衣服,他还揉她。这人手中力道重,掐得余晚痛得蹙眉。 “禽兽!”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余晚仍然压低声,咒骂他。 她还提醒季迦叶:“你别伤害vi!”若是让骆明川看到他们这样,那恐怕是最深的伤害…… 季迦叶不动了,眉眼淡淡的望着余晚。 “当然,明川是我侄子,我不会伤害他。”季迦叶这样说。 “可是小余,”指腹刮蹭着余晚的脸,他忽而冷冰冰的宣布自己的不高兴,“你不是我的侄媳,谁要你叫我二叔?” “嗯?” 他最喜欢这样的反问,是直白的挑衅。 季迦叶慢悠悠关掉水龙头。 水声戛然而止,整个洗手间内登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余晚不明所以,愣了一瞬,季迦叶已经再度吻了下来。他吻她,还揉她,而且力道更加重。 出于报复,出于惩罚,他就是要叫她难受,他就是要让她无所适从,就是要让她屈服。 没有了水声的掩饰,余晚更加心慌。她无声的打他。这人才不在意,从后面撩起她的裙摆,手沿着往下,如过去那样,他开始蹂躏那些娇软。余晚吃不消,终于闷哼一声。因为太过安静,这声闷哼就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女人的压抑和痛苦……季迦叶抬头,看她,还是审视,又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这一次,余晚不得不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便又吻她。 余晚被他吻的窒息,胸前又痛又涨,底下更是逃不出、挣不开的痛楚。这人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使她崩溃,溃不成军。余晚腿都在战栗。整个人被他压在水池边亲吻,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抵着他,抗拒着,却不得不保持安静,她压根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骆明川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等不到任何动静,他就有些担忧,于是红着脸,试探着问:“余晚,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一切安静。 “余晚?” “余晚?” 他又连喊了几声。 在这样的问询声中,余晚急得打季迦叶,捶他,踢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