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送到那儿,司机并没有和他们一起上楼。 余晚被季迦叶径直带进电梯。这人摁下顶楼。电梯门迅速阖上,余晚还是要打他,季迦叶一言不发,紧揽过她的肩,死死将余晚压到胸口。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他压低着声问。 “嗯?” 又故意问一遍,呢喃而低沉。 余晚耳根发烫。 季迦叶肩背平直,身材峻朗挺拔。被他这样揽着,紧靠着他,抵着他坚实的身体,余晚鼻尖便全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很淡,却足够叫人意乱情迷。 通通是他会诱惑人的该死的荷尔蒙,诱得人飞蛾扑火,诱得人……犯傻,他就是魔鬼。 余晚别开脸,不过一个晃神,她又被季迦叶稍稍一用力,就托了起来。这儿电梯入户,门打开,就是宽敞的客厅。没有开灯,一切很暗,只有朦朦胧胧的外面的光影。 余晚什么都看不清,她被他托着,客厅的一切事物都在倒退,沙发,茶几,简洁的柜子,直到后背一凉—— 季迦叶将余晚直直抵在大面的落地窗上! 余晚慌得扭头—— 这楼很高,入目是这座城市繁华的天际线,在暗沉沉的夜幕中,依旧绵延而恢弘,震撼极了! 没有人看见他们,而她却能够俯瞰众生。 余晚心慌的转过头来,她的面前,是那个说要罚她的男人。 余晚穿了高跟鞋,这会儿就踢他。季迦叶仍将她狠狠往后一抵,余晚抬手就要打他,季迦叶单手就制服住她。 余晚彻彻底底被他抵在落地窗上,手被他钳制在身后,动弹不得。 四目相对,季迦叶慢条斯理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又扯下来。 他一掌扣住余晚的双手,领带绕到余晚手腕那儿,一言不发的在两手手腕上缠了好几圈,再打了个结! 余晚:“!!!” 季迦叶淡淡的说:“你不是喜欢这样么?这么暴力!” “滚!”余晚骂他。 “不喜欢啊?”手背凉凉的刮过余晚的脸颊,他说,“可是我喜欢。” 这个男人,这一刻,阴鸷到可怕! 这人的阴暗彻彻底底展露在余晚面前,没有丁点保留。 余晚死死盯着他,季迦叶也不再说话,他的手绕到后面……余晚今天穿得是一字肩的拉链裙,拉链往下,她便直接抵着落地窗,生凉! 余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男人将她又往上托了一托,俯身吻她。 也不吻她的唇,而是沿着脖颈往下…… 余晚又想打他了,偏偏这人用领带束缚她的手腕。其实力道不算重,那领带的质地更是最上等的柔软,还带着季迦叶若有似无的气息,可就是怎么都挣脱不开。余晚完全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落地窗对面,有一面镜子,正默然无声的呈现着一切。 最后,余晚直视他,眼睛都红了,季迦叶慢慢抚过她的脸颊,他终于开始一点点的爱怜亲吻,吻她的眼,吻她的眉,还吻她的耳朵。难得温温柔柔,像是安抚。 气息凌乱的纠葛着,这便是夜。 那个时候,余晚的胳膊还被季迦叶绑在身后,男人的手绕过去,覆盖住余晚的手,慢慢的,将她握进自己掌心里。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牵她,之前在寺庙里就是如此,那次在机场也是。 然后,季迦叶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突然没有了凉意,余晚被他压在怀里,他摩挲她的脖颈,凉凉的安抚着,一下又一下。 余晚头抵着他的肩膀。他的肩膀坚实而硬,像是山,又像是树,总是让她依靠,又让她……恍惚。 这一瞬,许许多多莫名的情绪涌上来,委屈,心酸,难受,痛苦……说不出缘由的,只是将她的心挤得很满,却没有任何的发泄渠道,余晚张口,直接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咬的有些狠,季迦叶却没有动,仍然紧紧拥着她。 两个人都痛,但都没有挣开对方。 季迦叶摸了摸她的脑袋,贴着余晚的耳边,说:“以后不许收其他男人的东西。” 余晚一怔,眼圈微红,就松了口。 余晚失神的望着他,季迦叶也看着她。 男人眸子漆黑,望不见底,根本猜不透,却总能勾的人心甘情愿往里跳。 余晚有些绝望。 季迦叶拥着她,再度吻她。 两人身上都有汗,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 余晚又变成了一条鱼。被他颠来倒去,里里外外的煎熬。这人尤其喜欢掌控一切,强势,说一不二。 这儿没有别人,只有她和他,堕落而颓废。 似乎不用再考虑其他。 只有不停的占有、索取,再占有。 ……M.zgxxH.Org